李治脸色凝重的回到县衙,赤地堂比想象中还要棘手。
不过庆幸的是自己可以收敛气血,穗米经简单粗暴的放血反而不容易暴露,没有被察觉到端倪。
“我体内的尸毒应该已经祛除殆尽,躲在暗处自保为主吧。”
“在如今青州城的多方势力中,感觉县衙是最弱的,偏偏却能维持局面的稳定,事实证明旁门左道非常忌惮大靖官府。”
李治怀疑知府已经被五斗米观控制,就是为防止禀告官府。
“我也并非毫无反制的能力,只要能接触到戏楼那一具自己的尸体,诈尸都够他们吃一壶的。”
他走进院落,注意到严溯正在收拾晾晒的糯米。
严溯见到李治从外面回来,顺口问了一句,结果得知对方是去看街上的舞狮后,不由面露忧色。
“或许是人老了,心思重。”
严溯将糯米分装在袋子里,低声道,“但我总觉得,青州城近来愈发不太平,那些外乡人不明底细,你还是尽量少碰为妙。”
“恩,青州干旱两年,出现在此处确实很可疑。”
李治深知严溯经验老道,同时平日里与王捕头私交甚好,显然县衙已经察觉赤地堂的踪迹。
不过就凭一群毫无修为的捕快,压根无法威胁赶尸道人。
李治欲言又止的张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多言,以老仵作毒辣的眼力见,看出舞狮班、戏楼的一样不难,不需要刻意提醒。
他刚想把话题转到记载仵作经验的书籍上。
院门外却有三名捕快巡检走过。
李治目光一扫,不禁皱眉轻声问道:“严老,巡检的弟兄有些面生,难道最近县衙新招了人手?”
他虽然一门心思偷香火,但好歹校场几乎日日打卡,经常与王捕头旁敲侧击,所以能肯定,几天前县衙还没有那么多陌生捕快。
同时暗自庆幸,出于谨慎最近没有再到监牢。
严溯闻言抬眼望去,随即摇头道:“没有啊,你难道不认得了?”
“领头的捕快常年负责北街夜巡,名叫赵六甲,左边是周柱,偶尔还会来我们这儿坐坐,右边是阿二,你应该接触过几次。”
李治仔细看去,确实认出阿二。
但其余两人毫无印象,结果就在严溯说出‘赵六甲’、‘周柱’两个名字的瞬间,脑海里竟然凭空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片段。
李治想起,曾经在午后与赵六甲在衙门口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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