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么两件事一打岔,已经找不回一开始的旖旎气氛了,难得的饱腹感,她也能勉强扯起嘴角,
“挺好的,他女儿和他弟弟,都很细心,在沪市回来之前还记着买菜了,一大块肉都做了,苞米面大饼子,白菜土豆做的也好吃。”
肉,干粮,倒是舍得。
“那,他家里的气氛,孩子的态度,你怎么看?是小徐媳妇儿做的饭吗?”
身居高位,能舍得让唯一的女儿随母姓,还培养的这么优秀,怎么他也不是一个鼠目寸光的人。
他的关注点自然不会只是家长里短柴米油盐,他更在意的,是根源,是骨子里的东西。
比如,男方在家庭中的秉性,对待女性的态度,还有其他可能会影响婚姻质量的角色,比如继子继女,比如男方的父母兄弟,这些人和家庭的性情秉性,虽然不是决定性因素,但是这些都是他判断这桩婚姻是否值得的重要原因。
尤其是,许永清是个农村人,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巨大的,骨子里是传统的封建的,还是有着自己的独立思想,这是很重要的区别,所以在他眼里,许永清身后的家庭也是一个不确定因素,他这个位置看人,怕的不是穷,而是是否明事理,大是大非上是否立场分明,是否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理智的思维。
周桂英早就习惯父亲的说话方式,不过一听这个问题,她直接就笑了,
“那倒不是,是许永清下厨,不过杨嫂子教我发面了,现在我可学会了,等我休息还给你蒸干粮啊!”
“呦,这次是真会了?不过,是为了你爹吗?”
“哎呀,爸!”
周桂英羞恼,
“都啥时候了,你还说这个,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咋还没个轻重缓急呢?”
王怀仁顺势点头,
“好好好,不说这个不说这个,那你说正事,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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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人,许永清不放心,到底是跟着杨峥,找了后勤的去出事那两家走访一通,又在附近绕了两圈,才心事重重的往回走。
晚上再进空间,看着这一片土地,许永泽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哭。
不出声的哭,轻轻的哭,等听见动静,许知桃啃着桃子,许永泽拎着镰刀过来,许永清正在--嚎啕大哭!
这,就有点儿吓人了,两个人都傻眼了。
许知桃瑟瑟发抖,
“我爸是受了啥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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