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蔼,可脸上的褶子挤在一起,看着有点滑稽。小震盯着他手里的桃木剑,好奇地问:“爷爷,这剑能斩妖怪吗?我梦里见过黑影子追我,它跑得好快,我躲不开。”
谢道士心里一动,伸手搭在小苏腕上,指尖刚碰到脉就皱起眉——那脉象细得跟头发丝似的,摸起来跟摸棉花似的没力气,比他上次炼坏的丹还糟心。“最近吃饭咋样?”谢道士问,眼睛盯着小苏嘴角的糕渣。小苏把绿豆糕举到嘴边又放下,小声说:“每顿都能吃一大碗,就是吞的时候像咽棉花,喉咙没劲儿,有时候还会呛到。上次妈妈给我煮的鸡蛋羹,我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老苏媳妇赶紧补充,声音里满是心疼:“可不是嘛!上次在县医院喝粥,呛得他直咳嗽,脸都憋红了,医生还说要小心别呛到肺里,吓得我现在喂饭都得盯着他咽下去才敢给下一口。”
刘老师在旁边凑过来,拍了拍谢道士的肩膀:“脉诀说‘寸口虽无,尺犹不绝’,这娃关口脉还软和,有救!你上次不拍胸脯说有办法吗?别在这磨磨蹭蹭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谢道士没接话,从兜里摸出三炷香,倒过来在小苏影子上轻轻敲了三下——那力道跟敲核桃似的,生怕没敲到地方。轻声自语道:“这影子有古怪,里面藏着些有怨气的灵体,缠上孩子了。”他点燃火柴,小心翼翼地去点香,谁料香刚碰到火星就“滋”地灭了,烟都没冒一缕。谢道士愣了愣,嘴硬道:“风大,不怪我。”
第二次点,他特意挡着风,结果香还是灭了,这次连火星都没了。谢道士瞪着香炉,跟香炉有仇似的:“你这破香炉跟怨灵一伙的?故意跟我作对是吧!”第三次,他换了根火柴,屏住呼吸去点,终于着了点火星,可刚要往香炉里插,火星子“啪”地溅到他手背上,疼得他跳脚,还假装镇定:“这点疼算啥,当年我炼金丹被烫都没哼一声。”
“得了吧你,”刘老师在旁边补刀,“上次你被开水烫了手,还哭了半天,说‘疼得跟割肉似的’,我还帮你涂了烫伤膏呢。”谢道士脸一红,瞪了刘老师一眼,转身进里屋端出碗清水,桃木剑往碗上一架,又掏出张紫符,嘴里念叨:“这次肯定成,刚才是热身。”
这回他学乖了,离火苗远远的,可符刚点燃,就刮来一阵莫名的风,把符纸吹得歪了歪,灰烬飘了老苏一裤腿。老苏赶紧拍灰,手忙脚乱的,嘴里还念叨:“祖宗保佑,别烧我这裤子,还是去年赶集买的,五十块呢!烧了就没裤子穿了。”
“五星镇彩,光照玄冥!”谢道士不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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