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到外面打!”王国钢边打边退,想把苏震引到屋外,那里有他埋伏的人手。苏震识破他的诡计,却还是跟了上去——他怕王国钢在屋里偷袭李铭坤,师叔现在还被迷药缠着,没力气反抗。刚到门口,王国钢突然踢向桌脚,油灯“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灯油洒了一地,屋里瞬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小心暗器!”苏震耳尖,听得“咻咻”的轻响,像有小虫子在耳边飞,赶紧舞剑护身,照胆剑在身前划出一道光圈,“叮叮叮”几声,六枚寸许长的银针落在地上,有三枚还嵌进了竹门,只露出针柄,闪着诡异的蓝光。“老狗!用暗器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地打!”苏震气得发抖,借着屋外灯笼的光,他看清银针上泛着蓝光,显然淬了毒,要是被扎中,后果不堪设想。
王国钢嘿嘿一笑,声音里满是得意:“能赢就是本事!管他用什么招!你师叔还在里面流血呢,再不降,我就让他少条胳膊!让你看看,跟我作对的下场!”屋里传来黑衣人的狞笑,接着是长剑出鞘的声音,“唰”的一声,听得苏震心都揪紧了。他刚要冲进去,就听“噗”的一声,血花溅在竹墙上,像朵绽开的红花——李铭坤的左臂竟被砍了下来,鲜血喷得满地都是,染红了竹地板。
“师叔!”苏震目眦欲裂,眼睛红得像要滴血,可黑衣人却把李铭坤挡在身前,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威胁道:“再动,我就砍他另一条胳膊!让他变成个没胳膊的废人!”王国钢笑得猖狂,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黑板:“怎么样?放下剑,我就给你师叔止血,还能饶他一命;不然,他流血也能流死,到时候你就是害死他的凶手!”
苏震的手开始发抖,照胆剑在掌心微微颤动,他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放下剑,先救师叔”,另一个说“不能放,放了剑我们都得死”。正想弃剑,突然见李铭坤猛地跃起——他断臂处血流如注,脸色白得像纸,却不知哪来的力气,右手扼住了黑衣人的咽喉!原来幽兰散随血流出,毒性减弱,李铭坤恢复了些力气,他知道自己不能拖累苏震,只能拼尽全力反击。黑衣人慌了,长剑胡乱一挺,竟插进了李铭坤的腹中,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襟。
“啊!”李铭坤惨叫一声,手却越扼越紧,指节都泛白了,“咔嚓”一声脆响,黑衣人的脖子被捏断了,脑袋歪向一边。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李铭坤的鲜血染红了竹地板,像开出了一朵朵凄厉的花,在油灯的微光下格外刺眼。
“师叔!”苏震的悲鸣响彻夜空,身后竟隐隐透出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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