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离去,在山东定居,暗中联络仁人志士,伺机反燕,一住就是十余年。虽与李铭坤未曾见面,却时常书信往来,是神交好友,此番回来,一是为了侄儿罗浩大婚,二是想去川黔交界拜会李铭坤,共商反燕大计,没想到……”他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惋惜,“竟得知他遇害的消息,真是天妒英才!”
苏震心里一喜,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师叔的故友,像在黑暗中找到了光,赶紧道:“罗前辈,能遇您,真是太好了!师叔生前曾说,让我去江阳方山云峰寺找一位故人,说那位故人知道罗盘的秘密,不知您可知晓此人?”
罗滨摇了摇头,眉头皱了起来:“云峰寺的故人我倒不清楚,不过李铭坤曾在信中提过,他有个好友藏在寺中,负责保管一些重要之物,可能就是你说的故人。等我参加完侄儿的婚礼,陪你一起去看看便是,正好我也想拜访一下这位朋友。”他顿了顿,又道,“对了,方才在酒桌上写‘建’字,确实是关于建文帝的。我知道皇上的下落,他老人家现在隐居在云南的一座寺庙里,身边有几个忠心的老臣陪着,只是他老人家不愿意见外人,怕给身边的人带来危险,故不能告知你具体地址,还望你体谅。”
苏震连忙点头,语气诚恳:“前辈放心,晚辈明白!只要皇上安好,总有机会再见。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云峰寺的故人,解开罗盘的秘密,为反燕做准备。”
罗滨笑了笑,拍了拍苏震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三十余里外就是江阳城区,也是我的故居,那里有不少反燕的同道。我那侄儿罗浩,也是青城门下,跟你算是同门,拜在断虹子掌门门下,武功还不错,就是有点莽撞,跟你师叔年轻时很像。他大婚在即,你要是没别的事,跟我一起去喝杯喜酒?也认识认识其他同门,以后反燕,多个人多份力,还能尝尝我家酿的米酒,比酒楼的泸州老窖还好喝!”
苏震眼睛一亮——既能参加同门的婚礼,认识更多反燕志士,又能喝到好酒,简直是两全其美!他赶紧点头,像小鸡啄米:“多谢前辈!晚辈愿意同往!能认识同门,还能喝到前辈家酿的酒,是晚辈的福气!”
两人一起往江阳城区走,罗滨边走边给苏震讲李铭坤的往事——比如李铭坤当年在贵州智斗土司,用“流云指”点了十几个卫兵的穴位,还抢了他们的酒喝,最后把土司的酒窖都搬空了;又比如李铭坤写的诗,比铁砺还烂,“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能改成“床前有月光,像块白冰糖”,却总爱到处炫耀,让朋友点评,点评不好还不高兴。苏震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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