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好?比掌门师叔教我的‘踏雪无痕’还厉害!他到底练了多少年?难道是天赋异禀?”他咬了咬牙,又加快了脚步,衣襟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像面小旗子。
等两人到了山下,罗浩已是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地上的银霜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气喘吁吁,连说话都带着粗气:“师……师兄……你……你的轻功……怎么这么……这么厉害?”;小苏却气定神闲,连头发都没乱,呼吸也很平稳,还能笑着说:“师兄好轻功!‘踏雪无痕’练得很熟练,我也是拼尽全力才跟上。”
罗浩调匀气息,望着小苏,眼神里满是敬佩,语气诚恳:“师弟太谦虚了!你的内力、轻功如此高明,真是我辈中的翘楚!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这米酒,我请定了!”
“师兄谬赞了,我只是运气好,得了点奇遇。”小苏谦虚道,没提刘铁嘴传功的事,怕解释起来麻烦。
正说着,突然听山腰传来一阵宛转悠扬的笛声,像清泉流过石缝,又像鸟儿在林间歌唱。两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身着白衣,站在月光下吹笛,身姿亭亭玉立,像棵挺拔的竹子。那女子长发披散在肩头,随风轻轻飘动,笛声清亮悠远,明澈如水,听得人心里一静,所有的烦躁都烟消云散。吹到激昂处,曲调又似万壑松涛,气势磅礴,优雅动听,让人如饮醇酒,如沐春风,连山间的鸟儿都停止了鸣叫,静静聆听。
两人听得如痴如醉,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打断这美妙的笛声,像怕惊扰了月下的精灵。小苏心里想:“这笛声比方师兄吹的笛子好听多了,方师兄只会我教他的‘两只老虎’,还总跑调。”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久久不散。女子轻声吟唱起来,声音像天籁:“星海星空昨夜尘,梦里梦外可寻痕?情深情浅终属份,缘来缘去不由人。”她的嗓音清脆柔和,宛如山间的清泉,沁人心脾,带着点淡淡的忧伤。
小苏听着歌词,想起自己穿越而来,与父母分离,再也见不到他们,再也吃不到妈妈做的红烧肉,再也听不到爸爸讲的故事,心里的思乡之情像潮水般涌来,再也忍不住,高声诵道:“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他声音带着点哽咽,眼睛都红了。
白衣女子闻言,也不回头,长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像被误解的委屈:“小女子的曲调、歌词中并无秋风之情,只是感叹缘分无常,不知何处惹得公子动了故园之思?难道是小女子的笛声不好听,让公子想起了家乡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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