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浩手忙脚乱,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苏震的手腕上,嘴里还念叨:“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哎,好像歪了,我再调调……”
折腾了半晌,裂开的腕骨终于复位了。罗浩找了块布条,绕着苏震的手腕缠了好几圈,又就地取材,用刚才烧断的黑绳捆扎妥帖,还拍了拍:“好了,这样就不会动了,过几天就好。” 苏震试着动了动手指,虽然还有点疼,但比之前好多了,心里暗叹:“没想到这小子接骨还行,没把我骨头拆了。”
苏震对罗浩道:“师兄,把我的包裹给我,里面有能治伤的东西。” 罗浩连忙从肩头取下包裹,递给苏震 —— 包裹用粗布缝的,边角都磨破了,却被他保管得很好,没沾半点灰尘。
苏震接过包裹,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取出黄龙珠 —— 宝珠通体泛黄,泛着温润的光泽,摸上去冰凉凉的。他将黄龙珠贴在受伤的左腕上,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从手腕扩散开来,顺着经脉流遍全身,之前的剧痛霎时消散,连身上的疲惫都减轻了不少。他舒服地叹了口气,心里想:“这黄龙珠真是个宝贝,不仅能解毒,还能治伤,要是能多有几颗就好了。”
还不等苏震开口问清楚真相,罗浩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在地上,声音哽咽:“师弟,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听王国钢的话,冤枉你是凶手,还害你被掌门逐出师门,差点丢了性命!”
苏震连忙伸手去扶他:“师兄,有话好好说,先起来!” 罗浩却不肯起,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开始讲述起来,眼泪还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的灰尘里。
“数月之前,我在纳溪游玩,路上遇见王国钢、毛杰率领锦衣卫捉拿江湖人士 —— 那些人都是反燕的志士,被锦衣卫当成乱党。我平生最恨朝廷的鹰犬,就忍不住出手相助,可惜我武功不行,没打几招,佩剑就被王国钢夺走了,自己还被毛杰一掌震伤,差点成了他们的俘虏,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这段经历,前日我跟师弟说过,没有半句假话。” 罗浩说着,抬头看了苏震一眼,见他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说。
“前日我正在房里喝茶,琢磨着婚礼该穿什么衣服,家仆突然来报,说有个‘王老先生’拜会,还指名要单独见我。我以为是父亲的朋友,就去了客厅。见面后,我看那人面生得很,他却甚是热络,说有要事相告,还让我关上房门。我刚关上门,他就用手往脸上一抹,扯下了人皮面具 —— 你猜是谁?竟是王国钢那老狗!” 罗浩说到这里,声音都在发抖,显然还心有余悸,“我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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