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带着股蜂蜜的甜香,度数不高却后劲十足,喝得他脸颊微微发烫。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新月悄悄爬上树梢,给集市洒下一层朦胧的银辉。
苏震摸了摸微热的脸颊,起身告辞,脚步轻快地朝营地走去。路过营地外的小径时,道旁依旧整齐地摆着十多张木桌,上面的麻花、奶酪、烤羊排还冒着热气,甚至有几盘刚出炉的馕饼散发着麦香——显然月斋还没结束。
苏震看着这些食物,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昨晚没探清楚帐篷里的动静,今晚正好没人,不如再去看看,说不定能听到些有用的线索。”说干就干,苏震放轻脚步,像只夜行的狸猫般朝长老的帐篷摸去。
可刚走了没几步,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冷飕飕的声音,像冰碴子砸在地上:“昨夜拿的奶酪吃完了?今天又来偷?”苏震心里
“咯噔”一下——是古蕾莎!大概是下午的麦酒还没醒透,他脑子一热,语气竟带上了几分戏谑,笑着说道:“好姐姐,您真是冰雪聪明!我这不是惦记着姐姐家的奶酪好吃,想再拿几块回去给我那馋嘴表哥尝尝嘛。再说了,‘秀外慧中’这词,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
“呸!你少花言巧语骗我!”古蕾莎的俏脸
“唰”地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又羞又气地瞪着他,
“我今天特意把桌子摆得离帐篷三丈远,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来拿食物,还是来偷听我爷爷谈话的!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一阵山风吹过,带着夜晚的凉意,苏震打了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抬头一看,果然每张桌子都离帐篷远远的,别说偷听了,就算站在桌边说话,帐篷里也未必能听见。
他收起玩笑的神色,双目平静地望向古蕾莎,语气认真起来:“好姐姐,我不跟你绕圈子了。我只问一句,昨天你和爷爷在帐篷里,跟说兽人语的人到底谈了些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古蕾莎一听这话,瞬间炸了毛,眼睛瞪得像铜铃,脸涨得通红,
“昨夜帐篷里都是我们教里的兄弟姐妹,哪来的兽人?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败坏我们的名声!”说着,她
“唰”地抽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苏震的胸口,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真以为我们好欺负!”月光下,古蕾莎的身影如同一朵骤然绽放的昙花,动作轻盈得仿佛踏在云端——长剑在她手中舞得密不透风,剑刃反射着清冷的月光,化作一道道银色的闪电,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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