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突然听到外面传来 “哐当” 一声响。两人跑出去,只见陆屿抱着一幅画框,脸色发白地站在门口,画框的玻璃碎了一地 —— 那是苏红的《向日葵仓库》原稿,是陈默特意从国外带回的珍品。
“怎么回事?” 林晚赶过来,声音里带着焦急。
陆屿攥紧了手里的画框木边,指节泛白:“刚才搬画的时候,脚下被石子绊了一下,画框摔在地上……”
陈默听到动静从校史馆赶来,看到碎玻璃和画稿边缘的折痕,眼神暗了下去。他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捡起画稿,指尖拂过画面上的向日葵,声音有些沙哑:“这是苏红当年最喜欢的一幅画,她总说,这是我们‘秘密画室’的缩影。”
夏栀的眼圈红了,她拿出纸巾递给陈默:“爸,对不起,是我们没做好保护措施。我们再想想办法,能不能修复?”
许曼也赶了过来,她看着画稿,突然眼睛一亮:“我认识一位古籍修复师,他擅长修复旧画稿,现在赶过去,说不定明天预展前能修好。林砚,你跟我去送画;夏栀,你和陆屿重新检查所有画框的固定装置;林晚,你联系沈老师,再准备一块备用的展板,以防万一。”
林砚跟着许曼坐出租车去修复师工作室,路上,许曼看着窗外掠过的梧桐道,轻声说:“其实我小时候就见过苏红阿姨,她给我讲过仓库里的向日葵故事。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帮她完成心愿。”
“学姐,你说艺术到底是什么呀?” 林砚突然问,“是画得好看,还是能让人想起故事?”
许曼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是‘连接’。苏红阿姨的画连接了她和陈默叔叔的青春,我的画连接了我和你的成长,你的探索,又连接了过去和现在。这就是艺术的意义 —— 让不同的人,在同一份热爱里相遇。”
修复师工作室在老城区的一条巷子里,满墙都是修复好的旧画。修复师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接过《向日葵仓库》后,仔细看了看:“画纸有点受潮,边缘有折痕,但问题不大,今晚加班能修好,明天早上来取。”
走出工作室时,已经是深夜。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林砚看着许曼的白球鞋踩在青石板上,突然想起苏红日记里写的 “白球鞋走在仓库的泥土上,像踩在云朵里”。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鞋边的红颜料印记,好像和苏红画稿上的颜色,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林砚和许曼去取修复好的画稿。《向日葵仓库》恢复了原样,向日葵的金黄、仓库的浅灰,甚至苏红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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