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我家去了,我儿子已死、很可能就是他做的。
只要郡守大人能护我家众人安全,我们愿意交出这门秘法,不敢有丝毫隐瞒。”
“这样么?”
聂廷钧若有所思。
由于徐孝牛没有隐瞒,这一切合乎情理,没有任何破绽和蹊跷。
聂廷钧想了想:确实,秘密没有暴露的情况下,谁家会将这等秘法交给他人?
但秘密暴露了,这就是另一回事。
如此珍贵的秘法,事关家族的生死,徐家也只能献出秘法来自保。
“那人是谁?”
“郡营副将,严弈谨。”
“严副将?你二人有何渊源。”
“早在四五十年前,我被征兵前往云边郡……”
徐孝牛知无不言,将他和严弈谨的事情快速讲了一遍。
由于他的坦诚,聂廷钧没有怀疑。
“云边郡那事情,我听说过。真是机缘巧合,曾经对你家有恩的严弈谨,现在却觊觎你家中秘法、害你儿子。既然你家危险,那……我亲自去一趟。”
聂廷钧略微犹豫,决定亲自前去。
这件事,牵涉到的人越少越好。
再说,这件事算是他家的私事,并非垣黎郡的事务。
徐孝牛给他献上秘法寻求聂家庇护,这本就不是垣黎郡的公务。
“谢郡守大人。还望大人尽快启程,护下我族人们。”
徐孝牛忧心如焚。
聂廷钧没有说话,而是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空中,朝着桐古县的方向极速飞行。
反应过来的徐孝牛也飞往桐古县,但他发现只是片刻间就看不到前方聂廷钧的身影。
聂廷钧的速度比他快得太多。
————
桐古县,百壑山附近。
严弈谨浑身笼罩在黑袍之中,潜伏在暗中悄然靠近。
他还不知道自己杀害忠垚之事已经被发现。
他行动干净利落,以雷霆手段迅速解决了忠垚。
在他看来,忠垚肯定没机会给家族传递消息。
殊不知徐福贵有家族宝树,在忠垚遇害的第一时间就知晓了。
严弈谨躲藏在暗中,查探着百壑山的情况。
他逐渐深入。
“这徐家人丁兴旺,发展得如此之快。”
他分明记得四十年前徐孝牛告诉他,徐家只是偏远山村的一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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