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老实一点儿!我原谅你了我儿子能回的来吗,啊?”
老黑一直在旁边焦急地吠叫,意图冲上去帮忙,被老陈一再踢开。
小周款力气还不小,因为没有绳子的束缚,他还能屡次挣脱开陈叔的钳制。
“啊!”
踢打中,小周款误伤了老陈的裆部,他立刻痛苦地叫了一声,捂着裤裆面目扭曲。
“小兔崽子,你死定了!”
“对不……起、我……”
老陈彻底急眼了,也根本不管那还是个孩子,把小周款压在土地里劈头盖脸用拳头招呼着,并无半分手下留情,他很快鼻青脸肿。
老黑彻底急了,一个飞跃扑上去,直冲老陈脑袋,撕咬住他的耳朵。
老陈跟老黑狗纠缠在一起,一时也顾不上小周款了,他艰难地爬起来,被打的地方痛极了。
其他人也已经闻声追过来了,一起冲过来对付这条老黑狗,它已经把老陈的一只耳咬了下来。
一群人拿着棍棒朝着老黑重重打下去,小周款哭喊着:“放开它!你快放开它!我的老黑!”
“快跑!不要管我!穿过玉米地往小兰家跑,他们会帮你的!”
“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不管,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我已经活了十四年了,本来也没多少日子了,你快跑吧小主人,往后照顾好自己!”
小周款泪流满面地拖着受伤的膝盖逃离,玉米长得高高的,再次遮掩住他小小的伤痛不堪的身体,却掩盖不住身后的吵嚷和老黑逐渐微弱的吠叫。
小周款一直跑、一直跑,他觉得对不起陈家,现在,他也同时恨陈家。
说到这,周款还伤心地擦了下眼睛:“那天,就是我第一次听见动物说话了,当时我被他们吓坏了,根本没多考虑,事后只以为是当时太激动产生的幻觉,我也跟父母说过,他们听完只是流泪,也以为是我的幻想。
“我家狗咬掉老陈一只耳朵,后来接上了,陈家把我家狗打死又把我打成轻微脑震荡住院,本来要打官司,都觉得对方应该赔钱,后来我父母也急眼了,拿了杀猪刀就要跟他家拼命,他们这才商量医药费相互抵消,家里人也因为这件事决心搬离镇子。“
”搬来市里之后的某天早晨,我在我家窗户旁边听见说话声,特别细微的呢喃,我感觉莫名其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满屋子寻找,也检查了所有电视、手机之类的电子设备,都关着呢,最后发现声音就是从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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