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来的。
“我朝外看,没人。心想就是隔壁有人在窗户旁边聊天呢,就没当回事儿。结果到了晚上还能听见,我就恼了。
“第二天我去敲隔壁两户的门,结果一户根本没人住,另一户当天出差根本不在家,更何况当时是冬天,窗户都关地很严实。
“我有点怀疑自己了,就跟我爸换了房间,看看他能不能在我屋里听见这动静,结果发现别人都听不到。我就自己去医院检查耳朵去了,结果大夫让我直接去精神科检查,这给我气的,直接翻脸走人了!
“但其实我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了,回家又仔细找了一遍,结果,还真让我找到声音来源了!”
“到底是从哪儿传出来的?”白绿茹好奇极了。
“是我家窗帘后边一盆不知名的小花,都快枯萎了,耷拉着脑袋。”
“小花?不是只有动物才能说话吗,植物也可以?”她瞪大双眼。
“没错儿!我把耳朵贴近它才能勉强听清它说的内容,原来它是渴了,吵着要水喝。自打我家搬到那去一个月都没给它浇过水了,一直在窗帘后边挡着,谁也没注意到,特别不起眼儿。”
“那它为什么会说话呢?所有植物都能说话吗?”张宝蓝好奇地问。
“那倒不是!所有动物都能,但是植物却不同,而且据我观察,无论动物还是植物,只有生长多年的更容易有灵性,尤其很多植物并没有自己的思维的。就好比那朵小花,她说自己从前是在一处佛庙门口被人挖走的,所以可能是在佛庙沾染上了灵性,如果仅凭它自己存活,这几年是根本不可能拥有自己的思想的。”
“这么神奇?那你还听到过什么?”
“后来我就特意去找了各种动植物,发现过一棵二百多年的老树,像这种活得久的,懂得就比较多,给我讲了好多它看到过的从前在它身边发生的事情。旁边那些新长没几年的就不行,跟它们说话根本没反应。”
白绿茹追问那棵老树都讲了什么,周款努力回忆着,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情,既无趣又碎片,没有连贯性。
张宝蓝明白周款为什么不再做老本行了,他与动物通了灵性,又怎会再忍心杀生?
她出了神,如果特殊能力真的与那个地方有关联,那么周款的能力是为何存在的呢?
可以与动植物对话,动植物在森林里最多,难道与雾林有关?
她在自己脑中创建了一个虚拟笔记本,在上面写下了一些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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