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没想到璟帝突然问得这样直白,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璟帝见萧珩低头不语,转头去看江沐雪,却见江沐雪也低眉顺眼地站着。
“得,两个哑巴。”璟帝一拍大腿站起身,“张炳福,你看这两个人是不是哑了?”
张公公陪笑道:“陛下,奴才妄自揣测,三殿下许是口干了。”
“那就赐茶,喝了再说。”
“是。”
张公公取了杯茶,恭敬地走到萧珩面前,双手奉上。
萧珩看了一眼那茶,也双手接下,微微举高,说:“谢父皇。”
“张炳福,你说的对,这茶还没喝呢,就会说话了。”
张公公跟在璟帝身后,笑着说:“陛下英明。您这盏圣水往下一赐,三殿下就似那旱苗逢雨,噌噌往上冒呢!”
“旱苗逢雨。”璟帝大笑几声,转向萧珩,“你这旱苗,得要朕给多少雨啊。”
萧珩左手宽袖掩面,将茶一饮而尽。
见萧珩又不言语,璟帝看向江沐雪,说:“江家丫头,你说,朕得给多少雨?”
江沐雪垂目道:“陛下的恩典就像琼浆玉液,哪怕只给一滴,也是儿女的福分。”
璟帝听完,又大笑起来,指着江沐雪对张公公说:“这丫头有意思。”
张公公笑着欠了欠身。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璟帝便迅速收了笑。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二人一惊。
璟帝又在楼梯上坐下,紧盯着萧珩,问道:“你这折子写得倒是清楚,却一个字都没提萧熠,为何?”
萧珩知道避无可避,于是答道:“回父皇,儿臣多方查证,所有证据均指向掌柜陈仲春,是他勾结康来阁,传播疾病,借机敛财。并无证据证明二皇兄牵扯其中,所以,儿臣并未提及。”
璟帝一伸手,张公公便奉上一杯茶。
“虽然你没写,但按照时间算算,这疫病出现是在醉仙居酒会前后吧。”觉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能参加那酒会的,没几个是普通人。”
萧珩心中一惊。
他在奏折里隐瞒了酒会的事,只说醉仙居将特制的熏香放在大堂,没想到璟帝竟然连酒会这种小事都知道。
“回父皇,我们只查到醉仙居将熏香放在大堂,至于酒会……儿臣并未参加,因此不敢揣测。”
璟帝将空杯递给张公公,说:“你倒是严谨的很。那你说说,若你不是怀疑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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