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眼中寒光闪烁。
他冷哼一声,收刀入鞘,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漫天风雪,沿着一条隐秘小径,直向黑风岭深处而去。
翌日清晨。
宁远被柴房外一阵窸窣低语吵醒。
他凑近门缝,依稀听见媳妇儿沈疏影压低的嗓音。
“嫂嫂,难道你就不想跟我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吗?还是……你看不上我夫君?”
紧接着,是秦茹那细若蚊蚋、带着几分羞怯的回应。
“快别这么说……并非看不上,只是……我已是二十有二的人,比宁远还年长三岁,吃二十三岁的饭了,怎配得上他?”
她的声音带着苦涩。
“再说,我终究是宁途明媒正娶的妻子,他若收了我,岂不惹人闲话?”
“以宁远如今的本事和样貌,何苦娶我一个寡妇……此事万万不可,莫要平白让人看了小叔子的笑话。”
屋外,宁远蹑手蹑脚退回柴屋深处,往将熄的土炉里添了把柴火。
秦茹名义上是他嫂嫂,可他灵魂并非那个冻毙路边的败家子啊。
媳妇沈疏影容貌秀美,而秦茹则更具一种传统东方女子的温婉风韵,尤其是那丰腴有致的身段……
宁远甩甩头,驱散那些杂乱念头。
这时,柴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秦茹低着头快步走出,恰好与宁远四目相对。
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秦茹慌忙对宁远欠身行了一礼,随即几乎将脸埋进胸前,逃也似的快步走开。
宁远定了定神,对屋内的沈疏影扬声道,“媳妇儿,你看好家,我今天得去一趟清河县。”
悦来酒楼还有六十五两雪花银等着他去取。
这笔钱莫说在漠河村,即便在清河县城,也绝非小数目。
宁远盘算着,有了这笔闲钱,是该给家里添置些过冬的必需之物了。
尤其是盐,市面上的粗盐苦涩,细盐难得,家人长期缺盐,沈疏影近来小腿浮肿、时常无力,他心知这是盐分摄入不足所致。
“夫君路上千万小心,妾身在家等你回来。”
沈疏影站在院门口,目送宁远的身影消失在村道尽头,眼中满是牵挂。
宁远途经河边,想起三日前上山前埋在河里的鱼篓。
他来到做了标记的岸边,用力拉起绳索。
鱼篺出水,哗啦声中,两尾肥美的鳜鱼在篓中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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