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下感觉脉弦滑却重按无力,观其面色苍白如纸,呼吸间伴有细微痰音,体表微有冷汗。
片刻后,宁远笑了。
还以为是什么绝症呢,哎呀,看起来这大乾帝国医术水平基本是胎教啊。
当即宁远对紧张万分的赵县令说道,“大人,老夫人此症,初步诊断是肝阳上亢,痰迷心窍所致。”
“肝阳……痰迷?”众人听得云里雾里,连略通医理的赵灵儿也闻所未闻。
宁远改用更直白的说法,“简单说,是中风之兆。”
“中风?!”赵县令父女闻言,几乎晕厥。
在这大乾帝国,老人中风几乎等同于被判了死刑。
宁远没想到他们反应如此巨大,连忙安抚,“大人、小姐莫急,此症虽险,但尚可救治。”
“当真?”赵县令如同绝处逢生,死灰般的脸上重现希望。
宁远对赵灵儿说,“赵小姐,请借你晨时所用的三棱针一用。”
赵灵儿赶忙命人取来针具。
随后宁远就在众人紧张的目光注视下,用三棱针快速点刺老夫人的十宣穴,逐一挤出血珠,随后又在其水沟穴施以浅刺。
这套治法在外人看来颇为新奇,赵灵儿眼中也充满疑虑。
然而,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
不过片刻,老夫人原本煞白的脸色竟渐渐回缓,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缓缓睁开了眼睛。
“灵儿……我这是怎么了……”老夫人虚弱地问道。
“奶奶!”赵灵儿喜极而泣,扑到怀中。
赵县令也是激动得老泪纵横,对着宁远就要行大礼,被宁远和张权贵赶紧扶住。
“宁神医,您对我赵家恩同再造,我应该如何感谢你啊!”赵县令紧紧握着宁远的手。
宁远谦逊道,“大人言重了,我开个方子,后续按方调理便可。”
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写下药方,递给赵灵儿。
赵灵儿看到龙飞凤舞的字迹,震惊宁远认字的同时,发现他的字迹......
真的丑陋。
宁远不以为然,“若再遇昏厥,可急用牛黄少许吹入鼻中,引嚏开窍。”
赵灵儿接过药方,如获至宝,这在她看来乃是无价秘方。
“宁神医,请您务必赏光到府中一叙,让我们聊表谢意。”
赵县令也恳切挽留:“是啊,宁神医,方才宴席间多有怠慢,还请给赵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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