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的鹿腿肉,然后好奇看向宁远。
“夫君,今天怎么想着把肉都分给大家了?”
宁远扒了口饭,抬起头擦擦嘴,“只有咱一家吃肉,难免招人眼红嫉妒,不如送个顺水人情,买个平安。”
他没说的是,家中囤粮不少,自己若外出,万一有歹人上门,粮食事小,若是两个女人受了伤害,那才追悔莫及。
这年头,为了一口吃的杀人越货,在十里八村可不是什么新鲜事。
如今让大家都沾了荤腥,吃了肉,身上有了力气,若真有外村人来犯,同村人也能更团结些。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如今有了底气。
自己已经发现了那个猎物众多的盐矿之地,往后小心些,不愁没有收获。
宁远心里盘算着,该准备些工具,明日再上黑风岭,试试看能否将那盐矿提纯出精盐。
虽说读过些书,但前世从未亲手试过,还得细细琢磨。
天色完全黑透时,一队举着火把的官差敲着锣从河沟村方向而来,进了漠河村。
宁远刚在二女服侍下洗了热水澡,又喝了鹿血,浑身燥热,正打算与两位身段丰腴的娇妻温存一番,却听得院外锣声喧天。
他让二女留在屋内,自己披上袄子走了出去。
村中空地上,官差聚集了全村二十多户人。
刘寡妇脸色发白,惴惴不安地问,“官爷,这……这是出啥事了?”
上次官差这般敲锣打鼓地下村,还是来抓壮丁的时候。
村民们低声议论,莫非又要打仗了?
为首的衙役高声道,“都听好了!近日押送的一批罪女中,有个极其危险的要犯逃脱了!”
“此女曾是边城将领,杀过无数鞑子,名唤薛红衣,武功高强,寻常男子绝非其敌。”
“尔等若发现可疑之人,立即报官!不得隐瞒!”
宁远听到“薛红衣”三字,心中猛地一紧。
他不动声色,转身悄然回家去了。
官差们敲锣打鼓,又往下一个村子去了。
火把的光亮沿着山路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中。
而在他们方才路过的黑风岭山腰之上,一道身影悄然独立,正是薛红衣。
她手握弯刀,凤眸含煞,冷冷地注视着官差离去。
直到那点火光彻底消失在漠河村下游方向,她紧握刀柄的手才略微松弛。
再深深看了一眼漠河村宁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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