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瞪她一眼,指腹搭上她的脉门,又探手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
“你发烧了。”
薛红衣只觉眼前模糊,此刻虚弱得像只兔子,任由摆布。
她想警告宁远,眼皮却沉重如山,终是昏睡过去。
……
“爹,娘……我想你们了,你们在哪儿……”
昏沉中,薛红衣眼角含泪,喃喃低语。
此刻的她,敛去了全部锋芒,再无半点凌厉。
宁远在附近寻了些退热的草药,心里却没十足把握。
掂了掂手中草叶,索性心一横。
“管他的,试了再说!”
宁远将草药悉数丢进罐中熬煮,汤药滚沸,泛着可疑的绿色。
宁远端碗过来,扶起薛红衣,想喂她喝下,然而薛红衣却牙关紧咬,宁远灌进去都让她给嫌弃的吐了出来。
望着那两片失血却依旧形状姣好的唇,宁远犹豫片刻,终是正色起身,对着昏迷的人抱拳一礼。
“咳咳咳,薛姑娘,我宁远绝非乘人之危之徒。”
“接下来所为,只是单纯为救你性命,得罪莫怪,得罪莫怪。”
随后宁远深吸一口气,将汤药含入口中,扶起薛红衣,俯身就怼了上去。
“嗯……”
薛红衣蹙眉,似察觉到异物入喉,下意识偏头想躲。
宁远却按住她的后脑,霸道的将药液缓缓送了进去。
薛红衣猛然惊醒,只觉得嘴里有一股液体进入,迷茫睁开虚弱的凤眸,恰好看见猎户贴近的脸。
“畜生,我杀了你!”
夕阳斜照,黑风岭深处回荡起宁远凄惨的哀嚎。
“啪!”
“啊!我的俊美容颜!”
几分钟后,宁远捂住肿起来的半边脸,幽怨的看向蜷缩在角落的薛红衣。
也不知道是薛红衣发烧导致,还是其它原因,那清冷的巴掌大点瓜子脸蛋好像更红了。
“我好心救你,你打我?”宁远道。
“那又如何?”薛红衣心虚,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脯,故作淡定昂起下巴,“我允许你救我了吗?”
“神经病,你自己死去吧,我懒得管你。”
宁远心中不爽。
他又不是舔狗,你薛红衣如今落了魄,谁特么的爱管你啊。
宁远气不过,抓起背篓和长弓就走。
但衣袄却还是盖在薛红衣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