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将扑向宁远的村民一个个拎起甩飞出去!
其余紧随其后的边军动作迅捷,雪亮弯刀瞬间架在了那些倒地村民的脖颈上。
“别几把动!再动军爷砍了你脖子,你特么的信吗!”
场面瞬间被控制住。
宁远也趁机一脚踹开压在身上的村民。
他惊魂未定。
这群饿急眼的村民,比遇到黑瞎子要更加可怕。
“没事吧?”
汉子转身走来,苦笑着向宁远伸出手。
几分钟后......
屋内。
“周大哥!”宁远又惊又喜,“你怎么回来了?”
雪地外,六匹战马喷着白气。
院内,几名边军持刀看守着跪了一地的河沟村村民。
而原本紧张压抑的宁家柴屋,此刻却透出温暖的灯光和阵阵肉香,夹杂着周穷敞亮的笑声。
“哈哈,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周穷看起来比几日前憔悴了些,但精神头很足。
他接过宁远倒的热水,呷了一口。
“你小子,发了点财,家里存了这么多吃食,往后可得更小心些,这年头,眼红的人多。”
宁远点头,“周大哥,你不是应该在黑水边城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穷闻言,叹了口气,放下陶碗。
“边城那边,眼下还算安稳。”
“鞑子偶尔过来骚扰,也是小股部队,打打游击。”
“只要不开春,冰河未化,他们不敢大规模冲过那条结冰的护城河。”
他顿了顿,压低了些声音,“这次回来,是奉了总营的军令,抓捕一批近期逃亡的士卒。”
“又有人逃了?”宁远皱眉。
“是啊,”周穷无奈摇头,“边军苦啊,吃不饱,穿不暖。”
“眼看再过几个月就开春,鞑子的攻势只会更凶,有些怕死的,或者吃不了这苦的,就做了逃兵。”
他看了一眼宁远,语气凝重,“这些逃兵,很多已和匪类无异,穷凶极恶,你近日务必当心。”
宁远若有所思,随即问道,“周大哥,都说一个鞑子能在马背上打我们五个边军,这是真的吗?”
周穷脸上掠过一丝尴尬,微微发红。
“不瞒你说,若是在马背上,一个训练有素的鞑子骑兵,冲杀起来,对付我们十个步卒恐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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