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平息。
祝承业没想到机关会被破解,脸色骤变:“不可能!苏振邦怎么会知道枢纽的位置?”
“我父亲早就料到你会复仇。”苏晚晴举起手稿,“他在笔记里写‘祝承业性偏执,必循先祖旧制设机关,石猴灯座为其软肋’——你所有的布局,我父亲都提前预判了!”
林墨趁机扑上去,与祝承业扭打在一起。祝承业虽然是六指,但身手十分矫健,他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朝着林墨的胸口刺去。林溪见状,拿起石案上的猴形墨,猛地砸向祝承业的后背——祝承业痛得闷哼一声,手中的短刀掉在地上。
林墨趁机将祝承业按在地上,夺过他腰间的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完整的“申猴”纹,背面还刻着十二个地支的符号:“地支组织还有多少人?‘酉鸡’‘戌狗’‘亥猪’是谁?”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祝承业突然张口,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他早就服下了剧毒,“宝藏……永远也找不到……”话音未落,他的头歪向一边,没了气息。
藏室的石门这时被人从外面打开,张磊带着警员冲了进来:“林墨,你们没事吧?陈敬之招供了,祝承业确实是祝允明的后人,而且马兰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马兰呢?我要问她最后一个问题。”苏晚晴扶着墙壁站起来,她想知道父亲的死,是否还有其他隐情。
张磊让人把马兰带进来,马兰看到祝承业的尸体,脸色苍白:“他死了……一切都结束了。”她看向苏晚晴,眼神里满是愧疚,“你父亲是个好人,当年是我被祝承业胁迫,才给你父亲的药里下了毒——他的心脏病突发,根本不是意外。”
苏晚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父亲的冤屈终于真相大白。她拿起石案上的《论语》孤本,翻开最后一页,上面贴着一张小小的地图,正是兵防图的最后一块拼图,与阴阳玉琮和补卷拼在一起,完整的兵防图终于显现出来,十二个地支位对应的宝藏地点清晰可见。
“张磊,立刻派人封锁所有地支位,不能让宝藏落入其他人手中。”林墨将完整的兵防图交给张磊,“祝承业说还有‘酉鸡’‘戌狗’‘亥猪’,说明地支组织还没彻底覆灭,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张磊接过兵防图,郑重地点头:“我已经安排好了,警员会 24小时驻守。马兰也招供了,‘酉鸡’是青州古籍拍卖行的老板,‘戌狗’和‘亥猪’是境外势力的人,他们明天会在拍卖行进行宝藏交易。”
离开碑林时,夕阳已经西下,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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