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云瞅见一抹银光,兴奋地爬进床底,再出来时,手里攥着一根银簪子。
她将银簪子塞进衣袖,又去挪动梳妆台。
果然,又在梳妆台后寻到一个银镯。
老鼠洞里存米粮,果然不假。
她把东西收起来,正欲转身,忽然停住了脚。
那梳妆台后灰尘堆积,可刚刚在床底下却没有灰尘。
她愣了愣,连忙转身喊人,“愫愫,过来,快过来。”
白愫愫疾步进来,“怎么了?”
陶若云把银簪子拿出来,“在床底下找到的,按理说床底下久不打扫,应该全是灰,可那底下却干净得很。”
白愫愫看过去,“事出反常必有妖,看看就是。”
说着,她走到床铺旁边,握住床板往外扯了一下,只见那架子床纹丝未动,可床板直接被抽离出来。
陶若云见状过来帮忙,将床板一一取下。
“这块木板有缝。”陶若云探身在地板上瞧了瞧,发出空空的闷响声。
两人相视一眼,白愫愫迈进床架子内蹲下摸索,没几下便瞧出门道,顺着一块底板豁口处将底板撬开。
陶若云探头,瞧见那地洞里黑漆漆,不等她说话,白愫愫跳了进去。
她连忙从衣袖里掏出火折子吹燃,趴在地板上往下面递,“能够到吗?”
“能,不深。”白愫愫垫脚把火折子接住。
“多亏好婆母早上让咱俩生火,要不然哪有火折子用。”
白愫愫“嗯”了一声,“她不坏,最起码没有院长坏。”
白愫愫说的院长是上辈子孤儿院院长。
那是个人面兽心的女人,喜欢将孩子往别人床上送的畜生。
陶若云应和,“这么一对比,咱那婆母只能算是披着狼皮的羊。”
底下传来白愫愫一声笑,然后听到她说,“若云,这底下全是米面,有十一袋。”
陶若云激动地直拍手,“愫愫,咱们两个是什么天选之子不成,这运气好得没谁了。”
“若云,接住。”
陶若云立马趴在地上伸手去够,抓住袋子口往外扯,米袋子大概三十斤的样子,她没费什么力气就拎了上来。
一人递,一人拎,倒腾出两袋子后,陶若云喊停,“愫愫,出来吧,镇子里乱得很,咱们先把这些带回去,剩下的等晚上再来取。”
树大招风,全都带回去要遭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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