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祭司摇了摇头,目光重新落回江宁宁身上。
这一次,她不仅用心念传递,唇齿还轻轻开合,吐出一串悦耳却陌生的音节,显然是用两种方式双重询问:【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来自何方?叫什么名字?】
江宁宁微微一怔。
她本该完全听不懂这陌生的语言,可奇怪的是,那些音节落入耳中,竟自然而然地在她脑海里转化成了能理解的意思。
江宁宁:“……”
妈耶,这个世界还能更玄幻一点吗?
她强压下心头的惊异,谨慎地抬起眼,对上灵汐祭司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浅灰色眼眸。
这位祭司周身萦绕着神秘威严的气息,绝非寻常之辈,过分掩饰或刻意撒谎反而容易引疑,倒不如半真半假,保留几分坦诚。
“我……能听懂您的话。”她轻声回应,声音带着些许虚弱,却字字清晰,“我叫江宁宁。至于来自何方……”
她适时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露出恰到好处的迷茫与脆弱,“我醒来时就躺在森林里,之前的记忆很模糊,只勉强记得自己的名字。”
透露名字无关紧要,还能展现诚意;隐瞒来历是必然选择,毕竟穿越之事太过离奇;而“失忆”的说法,既解释了她对这个世界的陌生,也给了自己缓冲的余地。现在的她,迫切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一切。
灵汐祭司点了点头,神色未变,仿佛早已知晓答案。
她沉吟片刻后转头对烈风道:“她说她叫江宁宁,醒来就出现在森林,许是受过伤,记忆不太清晰。”
烈风闻言,金色竖瞳微微一缩。
他低头看向草垫上柔弱得仿佛一碰即碎的女孩,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轻轻撞了一下——原来她叫宁宁,连名字都这么柔软。
记忆不清……是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才会让一个人遗忘过去?这让他更加确信,她定是被残忍遗弃的。
从发现她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却已对这脆弱的小雌性生出了强烈的保护欲。
烈风心里想着,不自觉地收紧了环抱着江宁宁的手臂,却又在意识到她可能不适时,立刻放轻了力道。
江宁宁能清晰感觉到烈风的动作,还有他看向自己时那灼热又带着怜惜的目光。
她心里暗暗嘀咕:这个兽人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恶意,可这份突如其来的“保护”,到底是出于兽人对雌性的本能,还是另有图谋?
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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