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宁宁不一样。”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对这些议论一无所知的江宁宁,依旧沉浸在兽语学习的苦海中。
她偶尔能感觉到来自四周的打量目光,但烈风总是恰到好处地用身形挡住那些视线,或是用一个警告的眼神让议论者闭嘴,她便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是陌生部落的好奇打量。
江宁宁的兽语学习依旧是“地狱模式”。
吉普长老的教学方式随性到离谱,全看老人家当天的兴致:今天指着陶罐教“呜啦(水)”,明天瞥见屋外的荆棘就蹦出“刺刺(荆棘)”,后天又突然拽着她认“坑坑(陷阱)”,毫无逻辑章法可言。
更要命的是,兽语没有文字,全靠谐音死记硬背。
江宁宁学得脑袋发昏,恍惚间竟想起了当年被英语支配的恐惧——“三颗药喂你妈吃(thank you very much)”和“古德摸你(good morning)”的魔性发音,跟现在的“呜啦”“刺刺”简直异曲同工,让她梦回苦逼学生时代。
她只能拿出高考冲刺的劲头,手机录音从头开到尾,笔记本上写满密密麻麻的音译和手势备注。
这笔记本是她的“隐藏金手指”——写在上面的字迹会自动消失,堪称“无痕练习本”,可一旦撕下来,就会变成独立的、字迹永存的纸页,正好用来记录这些拗口的词汇和奇葩语法。
最让她头疼的是兽人语的语法逻辑:形容词必须跟在名词后面,“好吃的肉”得说成“肉好吃”,“跑得快的豹子”要叫“豹子快”,害得她每次开口都像在玩词语接龙,常常卡壳在半路,急得抓耳挠腮。
“‘我想吃烤肉’怎么说?”江宁宁举着炭笔,对着笔记本上的“我”“肉”“烤”“吃”“想”五个词汇翻来覆去组合,还是没把握。
吉普长老叼着根草茎,晃悠着腿笑得狡黠:“‘我肉烤吃想’!”
江宁宁跟着念,舌头差点打结:“我……肉烤……吃想?”
“哎对喽!”老头乐得拍大腿,索性爆料,“小丫头片子学得挺快,比当年烈风强多了!他当年学‘坑坑(陷阱)’,愣是念成‘拉拉(拉屎)’,被部落里的小崽子们笑了半年,每次狩猎提‘设陷阱’,就有人喊‘烈风要去拉屎’!”
江宁宁噗嗤笑出声,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口的烈风。
只见他脸色瞬间黑沉,金瞳羞恼地瞪了吉普长老一眼,又偷偷瞟向她,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却还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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