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却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和探究。
林微晚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声音平淡无波:“劳烦挂心,死不了。”
柳媚的手僵在半空,脸上完美的笑容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林建国眉头皱得更紧,看着这一屋子乱象,尤其是看到林楚楚那副气急败坏、神色慌张的样子,不悦地呵斥:“怎么回事?刚醒就闹得鸡飞狗跳!还有没有点规矩!”
“爹!”林楚楚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扑过去,眼泪说来就来,指着林微晚哭诉,“姐姐她、她污蔑我!她说是我推她下水的!还、还说些神神鬼鬼的话吓唬女儿!女儿只是好心来看她,她却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柳媚立刻接口,语气充满了无奈和痛心:“晚晚,你落水昏迷,我和你爹都心急如焚。楚楚也是关心则乱,说话可能急了些,但你也不能……不能因为自己受了惊吓,就胡乱攀咬妹妹啊。咱们林家,最重姐妹和睦了。”
这一番话,看似在劝和,实则句句都在坐实林微晚“受惊失心疯”、“胡乱攀咬”的罪名。顺便,还给林楚楚塑造了一个“关心姐姐”却反被诬陷的委屈形象。
高,实在是高。
若还是原来的林微晚,只怕早已被这母女俩一唱一和,逼得百口莫辩,只能默默垂泪,承受父亲的怒火和不公。
可惜,现在坐镇这具身体的,是活了数百年,历经宫闱倾轧、宗门争斗的玄门宗师林清玄!
林微晚静静地听着,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直到柳媚和林楚楚母女俩表演完毕,林建国带着审视和不满的目光看向她时,她才缓缓抬起眼眸。
那眼神,清澈、冷静,却又深不见底,仿佛能洞穿人心最深处的污秽。
林微晚没有急着辩解,反而轻轻点了点头,顺着柳媚的话,用一种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虚弱的语调说道:
“母亲说得是。姐妹之间,确实不该妄加揣测。”
柳媚和林楚楚都是一愣,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服软”了?
林建国脸色也稍霁,觉得这个女儿总算还懂点事。
然而,林微晚的话锋随即一转,如同绵里藏针:
“不过,女儿刚才醒来时,除了觉得身子发冷,还觉得……心口发闷,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
林微晚抬起手,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眉头微蹙,做出西子捧心般的柔弱姿态,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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