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紧张这旧院,紧张我先母的遗物,是怕我从这里,找到什么……不该找到的东西?”
“比如,当年我先母那场来得蹊跷、去得诡异的‘怪病’的真相?”
“比如,那个被您偷偷换掉、导致我先母病情加重的药方?”
“再比如……您身边这位王管事,偷偷埋在账房槐树下,那个除了金叶子,还藏着您头发的盒子里……究竟蕴藏着怎样恶毒的‘借运’、‘夺命’的邪术?!”
轰!!!
林微晚这番话,如同一道道九天惊雷,接连炸响在柳媚、王管事,以及所有在场之人的心头!
尤其是最后关于“借运”、“夺命”邪术的指控,更是石破天惊!
“借运”?“夺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后宅倾轧,这是谋害人命,是邪道行径!
“胡说!林微晚你血口喷人!”柳媚彻底慌了,声音尖锐得变了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我没有!林微晚你污蔑!老爷!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
柳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转向院门方向,哭喊起来。
也就在这时——
“够了!”
一声饱含怒意的低沉喝声,从院门外传来。
只见林建国沉着一张脸,带着几个随身长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林建国显然已经来了一会儿,将院内的混乱和方才的对话听去了大半。
林建国的目光先是扫过地上哀嚎的家丁,又看了看抱着木盒、神色平静却眼神锐利的林微晚,最后落在脸色惨白、泪眼婆娑的柳媚身上,林建国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闹得如此乌烟瘴气!成何体统!”林建国声音威严,带着一家之主的压迫感。
“建国!”柳媚立刻扑了过去,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泣不成声,“晚晚她、她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妖法,打伤了家丁,还、还污蔑我害死了她母亲!我、我真是没法活了啊!”
柳媚哭得梨花带雨,将恶人先告状和倒打一耙运用得淋漓尽致。
林楚楚也赶紧帮腔:“爹!姐姐林微晚变得好可怕!林微晚刚才用的肯定是妖法!林微晚还偷了母亲的东西!我们只是想阻止林微晚……”
林建国看着哭作一团的柳媚和林楚楚,又看向孤身而立、眼神冰冷的林微晚,林建国心中的天平下意识地偏向了柔弱无助的妻女。尤其是听到“妖法”二字,林建国看向林微晚的眼神里,也带上了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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