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音的人进入过陈氏坞堡,停留时间不长,行事颇为隐秘。”
身份不明?不同口音?胡汉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这绝非寻常。西河陈氏向来以闭堡自守著称,突然如此活跃,必然有所图谋。是针对龙骧军镇?还是另有目标?
“加派人手,重点监控通往西河的所有路径,尤其是小道。”胡汉下令,“设法弄清楚那些人的来历。另外,提醒龙首关和所有外围哨所,提高警惕,夜间值守加倍。”
“是!”王栓领命而去。
一旁的李铮面露忧色:“镇守使,莫非陈氏见我龙骧日渐强盛,终究按捺不住,欲行不轨?”
张凉冷哼一声:“他若敢来,便让他尝尝我龙骧锋镝的厉害!正好检验一下新练的阵法和工事!”
胡汉摆了摆手,示意二人稍安勿躁:“敌情未明,不可妄动。陈氏经营数代,实力不容小觑,且其动机尚不清晰。或许,他们的目标并非我等。”
他沉吟片刻,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张参军,从即日起,战兵各部轮流前出至峪外二十里处演练,既熟悉外围地形,也可示警于潜在之敌。演练时,可将那几架床弩也推出去,让有心人看看。”
“明白!”张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李参军,”胡汉又转向李铮,“秋收在即,组织民夫抢收时,需以都保为单位,配备武器,并由附近哨所或巡逻队策应,以防不测。峪内粮仓、工坊等重要区域,夜间增派巡逻。”
一道道指令发出,龙骧军镇这台精密的机器再次加速运转起来。表面的宁静下,是更加紧绷的神经和更加充分的准备。
数日后,王栓带回了一个更值得玩味的消息。
“镇守使,我们的人冒险接近了陈氏坞堡的一处外围庄园,从一个被驱逐的庄户口中得知,陈氏近来确实在大量征调物资,但征调的由头,并非备战,而是……而是要为其家主陈老太公操办七十大寿,且据说要大宴宾客,广邀四方豪杰。”
“祝寿?”李铮一愣,“如此兴师动众,未免太过夸张。”
张凉嗤笑:“怕是‘寿宴’是假,‘鸿门宴’是真!借此机会窥探周边势力虚实,甚至……”
胡汉若有所思。借祝寿之名,行威慑或结盟之实,这在乱世中并不罕见。陈氏广发请柬,龙骧军镇作为新近崛起的邻居,恐怕也在受邀之列。
果然,两日后,一队衣着光鲜、打着陈氏旗号的使者,携带着一份泥金请柬,来到了龙首关下,指名要面见龙骧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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