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是外面买来的就算了——和宫里不能比,他也喝不惯。
其他人听到皇上竟然留下了菜,心里明镜似的,这是满意呀!
江向北哎了声,欢欢喜喜的将菜品认真摆上,把酒水撤了下来。
这老爷真是讲究人,娘让他拿的是最贵的酒水,一壶足足要一两银子呢!他肯定是觉得贵了不好意思喝,才让撤下。
沈清适时的递上油纸打包好的鸡蛋糕,解释道:“我们也没啥好东西,这奶油鸡蛋糕委实不错,各位不嫌弃带回去给府上女眷尝尝鲜。”
江福接过,给每人发了两份。
他看向老爷,明白其意思后,随即笑着接话:“您客气了,如今京城谁不知道这鸡蛋糕?无论是上面的奶油还是下面蓬松渲染的鸡蛋糕,都好吃的不得了。
连太.....连咱们府上的老夫人都想尝一尝,这不,老爷原本想着打包带两份回府,您就送来了,真是巧了不是?”
有什么比送礼送到人家心坎上更合适的呢?
不管是收的人还是送的人,都开心!
沈清也不例外,听到这话后热情招呼道:“两份够不够?府上肯定家大业大人也多,我多打包几份你们一并带回去好分!”
“哎哎够了,够分了,来之前听说你这鸡蛋糕一份难求,早早的就要排队呢,能有两份已经很不错了;
况且咱们来时已经点了一份,都尝过了。”江福笑呵呵回道。
随即自然的套话:“这鸡蛋糕想必很难做吧?才要等如此之久。”
主子出来当然不仅仅是饱口腹之欲,还有探听背后的事,这些活当然不需要主子亲自来!
沈清不在意的摆手,“不难,简单的很!等的时间长不是因为难做,而是耗费时间长,而且买的人太多了才需要等;
不过今日没事,有那些人一闹,下午和晚上是没法开门做生意了,鸡蛋糕管够!”
凌玄不动如山的神色难得出现了一抹愧疚。
是他管教不严.....
江福急急转移话题,继续道:“您真是有本事,这么好吃的糕点也能想出来!”
沈清将早就编好的一套说辞拿出来:“嗐,还不是生活所迫嘛,当然不是我的生活,我虽然在山里,但有着采药和制作毛笔的营生日子其实算得上不错,吃饱穿暖没问题;
是之前卖毛笔去了沈州,见到许多牧民和灾民,沈州严寒,土地和我那一样一年只有一季收成,粮食不够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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