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下昨日刚刚入住了永安坊,只是户籍还没来得及更改,不过我觉得我应该也算您治下的百姓。”
杨纂心中叫苦不迭,换作平日这等百姓他让人直接赶走便是了,但显然这家伙状纸里说自己的白身是在胡扯,这状纸这字迹,这糟心案子,哪里像是普通百姓能干出来到事情。
杨纂凑近张怀安两步,小声说道:“小兄弟,你要不去万年县衙如何?哥哥可以补偿你一些车马费!”
张怀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按照《武德律》所述,若有县衙拒接诉状,百姓可直接越级上诉,杨县令你要是这样说话,我可要去皇城敲登闻鼓了!”
杨纂都快委屈哭了,他马上就准备活动活动,把自己往六部挪挪,说不定就能当个侍郎,结果现在居然要审尚书左丞的案子!
你干脆说你跟杜如晦打架了好了,把杜如晦叫我来让我杨纂审一审,让我杨纂死也死个干脆,反正杜家和韦家也差不多。
“进来吧!”
杨纂拿着张怀安的状纸进了县衙,今日左右是逃不过去了,但说不定事情能有转机呢,万一能讨好一下韦挺,自己进六部的事情不是稳了。
张怀安带着老孙和几个孩子进了长安县衙,然后非常自觉的找了一把矮凳就坐了下来,还招呼老孙和几个孩子。
“大家都坐,都坐,不要客气。”
杨纂站在县衙大堂之上,愣愣的看着几人找到椅子坐了下来,一时间竟然以为这家伙才是县令。
“小兄弟,您就直说您是什么人吧,要不然我宁愿挨那四十板子,也不能因为你得罪了韦家。”
张怀安翘着二郎腿,看着杨纂说道:“咱们先不说你能不能抗住那四十棍,那韦挺儿子,辱骂,殴打八十七岁老人,按我大唐律该如何?”
“按律杖五十,徒三千里!”
“他还欺辱幼童,两罪并罚,够不够秋后问斩?”
杨纂冷汗直冒,语气颤抖着说道:“韦宗乃扶阳县男韦挺之子,韦挺有功于社稷,可从轻发落。”
“行了,行了,别磨叽了,不想听你废话,你转头看看韦挺的好儿子打的是谁!”
杨纂转头看向身边椅子上的老者,当场脑门就像挨了一记重锤,直接两眼一黑就坐在了地上。
张怀安哪里肯放过杨纂,笑着把他拉了起来:“杨县令,您还没断案呢,怎么就坐地上了。”
杨纂推开张怀安牵着自己的手,恭恭敬敬的朝孙思邈弯腰行礼:“小人杨纂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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