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急着把存货拉走,结算运费时斤斤计较,生怕成了最后一个接盘侠,黄毛的几个小弟还试图阻止,但效果不大,反而更加让货主不放心把自己的货提走。
而豁牙李派来催债的人,态度一次比一次强硬,几乎天天堵在调度室。
刘歪嘴焦头烂额,变卖了不少家当,甚至动了手下人的“孝敬”,依然填不上窟窿。
他试图去找韩科长求助,却被对方以“影响不好”为由,避而不见。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黄毛断了腿躺在家里,至今无人问津。
之前与他一起酒肉狂欢的人,也纷纷跟他划清界限。
货运站的运转几乎陷入瘫痪,货物堆积,车辆堵塞。
林野看着这一切发生,丝毫没什么怜悯之心。
刘歪嘴这人作恶多端,不仅是他那一片,就连录像厅几公里外听到刘歪嘴现在的现象都纷纷拍手叫好,都说他是在自作自受。
期间,也不是没有其他的人来探头探脑,但看到这烂摊子和虎视眈眈的豁牙李,都暂时按下了心思。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陈默回来了。
“刘歪嘴跑了。昨晚带着小姨子和最后一点现金,想去南方,在火车站被豁牙李的人截住了。人…废了,货运站的地契和剩下的一点家当,都抵给了豁牙李。”
“豁牙李…他会接手货运站吗?”王胖子小声问。
“他不会。”李明亮肯定地说,“他是放印子钱的,不是干物流的。他只会把这个烫手山芋尽快变现。”
“所以,”林野站起身,继续说道,“现在,才是我们出场的时候。去会会这个豁牙李,去买下这个‘烂摊子’。”
......
“鼎盛财务”公司,
藏在一条满是按摩店和小旅馆的巷子深处,门脸不大,门口连个招牌都没有,只挂着一个褪了色的“财务咨询”塑料牌。推开厚重的包铁木门,里面烟雾缭绕,呛得人睁不开眼。
两个穿着紧绷T恤、露出花臂的壮汉正叼着烟打扑克,看见林野三人进来,斜着眼上下打量。
”找谁?”一个壮汉问道,把扑克牌摔在桌上。
“找李老板,谈笔生意。”林野回道,赵山河和陈默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像两尊门神,一个霸气外露,一个阴冷内敛。
壮汉瞥了他们一眼,朝里间努了努嘴:“等着。”他进去通报,没多久出来,挥挥手:“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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