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看到苏微婉,眼里满是焦急,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姑娘果然守信。”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人影从殿后的屏风后走出来,背对着苏微婉,声音沙哑,“别想着救他,他身上被我下了‘牵机蛊’,只要我动一动手指,他就会立刻痛不欲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针对我?”苏微婉盯着神秘人的背影,注意到他的袖口绣着一朵小小的梅花,与柳姨娘银簪上的梅花一模一样。
神秘人缓缓转身,脸上戴着一张青铜面具,面具上刻着巫蛊教的图腾,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神冰冷,却带着一丝熟悉的温度。“你真的不认识我了?”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让苏微婉震惊的脸——眉眼间与柳姨娘有七分相似,左脸颊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正是当年柳舟提到的“柳氏远亲,早年失踪的表哥柳承业”!
“是你?”苏微婉后退一步,她在生母的旧照片里见过柳承业,当年柳姨娘假死,就是靠他的帮助才逃出京城,“你为什么要帮巫蛊教?为什么要掳走念安?”
柳承业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帮巫蛊教?我是在帮你!你以为你母亲假死是为了守护大胤?她是为了保护你——你的混血血脉不仅能封印巫魂,还能‘吞噬’巫魂,成为新的‘蛊神’!当年先帝就是想利用你的血脉,才留下‘血脉献祭’的密令,我若不阻止,你早就成了皇室的牺牲品!”
苏微婉愣住了——生母从未提过“吞噬巫魂”的事,难道她一直被蒙在鼓里?“你胡说!我母亲不会骗我!”
“她不是骗你,是怕你害怕。”柳承业走到供桌前,打开黑色玉盒——里面躺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虫子,正是母蛊,它的身体上缠绕着一缕黑色的雾气,是之前逸散的巫魂残片,“你看,母蛊已经和巫魂残片融合,只要你用混血血脉吞噬它们,就能成为不死不灭的蛊神,再也不用受血脉冲突的痛苦,还能掌控所有蛊虫,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这不是保护,是变成怪物!”苏微婉厉声反驳,“我母亲牺牲自己,是为了让百姓远离蛊祸,不是让我变成操控蛊虫的神!”
柳承业的眼神变得疯狂:“怪物又如何?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保护你,变成怪物又何妨?你母亲当年就是想吞噬巫魂,却被先帝阻止,才假死躲起来,她临终前让我一定要完成她的遗愿,让你成为蛊神!”
他突然抓起母蛊,就要往萧念安的身上按去:“你若不答应,我就把母蛊注入萧念安体内,让他成为巫魂的宿主!你选吧——是成为蛊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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