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突然萌生退意。他知道再打下去讨不到好,甚至可能被夺走令牌淘汰。
“跑!”炎烈当机立断,转身就往密林深处窜,速度快得惊人。
“握草,跑这么快?”许知安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别跑!有种接着打!”
炎烈头也不回,边跑边往身后丢令牌:“这些给你!别追了!”七八枚令牌在空中划过弧线,落在地上叮当作响。“不然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转眼间就消失在密林尽头,连气息都隐匿得干干净净。
许知安追到令牌旁,看着空荡荡的密林,彻底愣住了。
这……就跑了?
他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令牌,掂量了掂量:“行吧,不要白不要。”算上这些,他手里的令牌已经有二十枚,虽比不上第一名的百余枚,却也能稳进前三十了。
“真是个怂包,”许知安哼了一声,揣好令牌,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嘴里还哼起了穿越前的小调,“爱拼才会赢~三分天注定~”
“你哼的什么鬼东西?”星崽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难听死了。”
“这叫音乐,懂不懂?”许知安翻了个白眼,“比你们这打打杀杀的有意思多了。”
“有意思能当令牌用?”星崽嗤笑,“刚才那红衣傻大个跑那么快,肯定是怕你抢他的令牌。我‘看’到他藏了不少好东西,就在西北方的山洞里。”
许知安脚步一顿:“你怎么不早说?”
“你刚才追得那么急,我插话你听得见吗?”星崽理直气壮,“再说了,跑了就跑了,他那点令牌还不够塞牙缝的,前面有个穿白衣的女修,手里攥着五十多枚呢,据说还是玄天宗的亲传弟子。”
“玄天宗的?”许知安挑眉,“那可得去会会。”
他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跟星崽吐槽:“你说这炎烈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打不过就跑,还主动丢令牌,传出去不怕被焚天宫的人笑话?”
“谁知道呢,”星崽打了个哈欠,“或许是怕被你打出心理阴影吧。你刚才那拳印要是再偏半寸,他的灵魂投影就得碎了,回去至少得躺半个月。”
许知安摸了摸下巴:“有那么狠?我还没使劲呢。”
“你是没使劲,但你那火焰里掺了我的时间之力,灼烧起来比寻常火焰疼十倍,”星崽懒洋洋地说,“换我我也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许知安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前方的峡谷。峡谷入口处散落着几枚破碎的令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