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歪心思,上一个弄坏竹林的人,被打断腿,到现在还在牢里呢……”
“既是大家的,为何我不能去,凭什么?”姜云泽更不甘了。
虽然他没动过那竹林的心思。
但被人当贼防,他就没来由的愤恨。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即便让你挖了笋,也卖不出去,因为青石镇,乃至大半个江州的笋,全都是收到陆记商行的,陆东家不待见你,自不会收你的笋,你打再多的主意也没用。”
福叔知道以姜老太的性子,一定会去瞎打听,说不定还会起歪心思。
不如把丑话说在前头。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也不想真赶尽杀绝,若他有悔过之心,也不是不能睁只眼闭只眼的。
说完,甩开姜云泽的手,拂袖而去。
不忍也不想再看他娘俩一眼。
非他绝情,而是这本该流放千里或者该砍头的人,却被送了回来,总归不是送回来享清福的。
上边没有问罪姜云泽,不是他真的没罪,而是顾及那两孩子,和姜家一族的老老小小。
这一点,他心里有数。
受了陆青瑶的恩惠,拿着她给的分红,吃着她给的粮食,总不能阳奉阴违。
要怪只能怪姜云泽自作孽。
“叔,你可是我叔,你不能不管我,怎么能向着外人……”姜云泽伸着手,骨碌滚下床来。
“我知道错了。”
“对不起……”
可任他喊破了嗓子,也无人应,只有左邻右舍的谩骂声和狗吠声。
他心如死灰,形容枯槁,像泥一样瘫在床上。
不吃也不喝。
他悔啊,他恨啊!
若是可以重来一次,他只想做个谦谦君子,哪怕做个人人敬重的教书先生也成。
不想再入仕,不想再为官。
不想再不择手段。
……
姜云泽颓废了好一段日子,跟丢了魂似的。
家里的活全在姜老太一人身上。
吃不饱是常有的事,只能去挖野菜,捡别人不要的,甚至和狗抢食。
实在挨不过去的时候,她想起了陶桃和小姝。
“儿啊,再怎么说,陶桃也是你的人,还带着小姝呢,要不咱们将她们母子找回来吧。”姜老太自认待陶桃不薄。
走时还给了她那么多银子。
她还从没主动给过人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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