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柳毅凡第一个开笔问策,立刻引起了杜仲,陈夫子和柳毅云的注意,三人都站到了他身后,待柳毅凡写完,陈夫子和杜仲还没发表意见,柳毅云却哼了一声。
“荒谬至极,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姓什么?居然还说善人教民七年,亦可以即戎已?你是想让父亲老死南疆?”
柳毅凡回头看向了柳毅云。
“大人何出此言?国事家事,孰轻孰重?再说善民七年是论语所讲,难道圣人言也荒谬?
南越屡屡犯边,父亲是遵王命镇守南疆,身为臣子自当以身卫国,难道还要畏战祈和?若南诏学子都如此,读书何用?”
“放肆!你敢对兄长不敬?”
柳毅云抬手就要打柳毅凡,却被陈夫子拦住了。
“大人这是作甚?朝堂论证,圣上还能听取不同意见,怎么学堂之上一言不合就要打人?柳三郎这策问观点对否,学政司教授自有公论。”
柳毅云脸色铁青,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柳毅云一出学堂,刘成等人居然带头鼓起掌来。
“夫子所言极是,既然是问策,当然可以各抒己见,否则还考了作甚?凡哥儿威武,当为吾辈典范!”
一群官二代鼓噪,陈夫子拿着那篇策问捻须微笑,杜仲脸色尴尬,赞也不是驳也不是,最终讪讪地离开了学堂。
“柳三公子这篇策问,我会亲自送到国子监,一个童生居然有如此见识,老夫这么多年还是首次看到,不简单!”
跟柳毅云在书院硬刚,柳毅凡学都不上了,直接回家,果然刚进南院,就看见崔福带着几个家丁,从屋内往外扔东西,红姨衣服都被扯破了,脸上还带着巴掌印。
柳毅云和柳毅航冷着脸站在院内,见柳毅凡进来,柳毅云大声呵斥道:“你这吃里扒外的畜生给我滚出柳家!”
柳毅凡剑眉一竖,过去拉住红姨问道:“谁打了你?”
红姨抬眼看向崔福,却没说话,只是拉着柳毅凡怕他冲动。
柳毅凡走到崔福面前,抬手就是个大嘴巴:“狗奴才,你真他妈忌吃不记打,还敢来南院狂吠?”
“你敢打我?我是遵大夫人之命……啊……”
柳毅凡一脚踢到了崔福裆上,疼得崔福惨叫一声瘫在了地上。
“畜生你还敢行凶?你是皮子痒了不成?”
柳毅云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动手,不想柳毅凡猛地回头,目光如刀,居然吓得柳毅云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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