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对吧杜大人?”
杜仲笑了笑:“今日不算正式场合,公主只是与你闲聊,说错了也无伤大雅。”
赵长荣亦颔首附和。
柳毅凡亲手为穆嫣然、杜仲与赵长荣斟酒,待斟毕才缓缓开口。
学生不习武,也不懂练武之人如何分高低,但我相信兵部与内务府的大人定然知晓其中门道。
武比之事我是外行,不如给公主殿下讲个《田忌赛马》的故事吧。
话说齐使者如梁,孙膑以刑徒阴见,说齐使。
齐使以为奇,窃载与之齐。
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
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
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马有上、中、下辈。于是孙子谓田忌曰:“君弟重射,臣能令君胜。”
田忌信然之,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
及临质,孙子曰:“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
既驰三辈毕,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卒得王千金。”
这《田忌赛马》的故事载于《史记》,偏巧南诏的四书五经中并未收录此书。柳毅凡讲完故事后,穆嫣然与杜仲、赵长荣三人低头沉默良久,再抬头看向他时,目光已然不同。
“三少果然是天纵之才——你这是在向本宫下战书吗?你又怎知我派出的武士中,谁是‘上马’,谁是‘下马’?”
柳毅凡忙道:“殿下又较真了,方才杜大人不是说了吗?说错了也无伤大雅——学生这故事,可不是针对武比的。”
穆嫣然忽然挺直脊背,沉声道:
“于长卿是故意把兵部作战室搬到你家的吧?南疆战局,你是不是也给他讲了不少故事?”
柳毅凡亦挺直了身子。
“殿下这般问,是想听真话吗?学生确实给予大人讲过几段故事,可学生文不成武不就,空有报国之心却无报国之门——学生想与公主赌一把,不知公主敢否?”
穆嫣然轻笑一声:“你想赌明日武比的结果?本宫为何不敢?若柳三郎敢下场参战,本宫当着二位大人的面承诺——无论明日战况如何,南越围城之兵都会退回境内。”
没等柳毅凡开口,赵长荣已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胆!你一个黄口小儿,竟敢口出狂言?朝廷大事岂容你胡闹?明日武比你休要去了——你又不会武功!”
杜仲亦训斥道:“柳三少你疯了不成?你可知武比意味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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