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利在家偷偷复制汤露娜的未公开策划案,篡改署名后提前提交,还删除原始文件的修改记录。
汤露娜熬了半个月的晋升方案,也被张伟偷偷拷贝核心创意和客户资源拷贝给林薇薇,最后林薇薇“捷足先登”,
而露娜却被领导批评“缺乏职业素养”扣了奖金。
离负责人的核心竞争圈越来越远。
汤露娜工作上的不顺心和婚姻上的不痛快,让她整日萎靡不振,直到这天。
镜子里,汤露娜正调整着那件米白色连衣裙。
领口过紧的刺绣锁边,将脖颈磨出一片刺眼的红——
像极了她在张家四年的处境,看似披着“国企老干部儿媳”的体面外衣,内里却被日复一日的轻视、掠夺磨得鲜血淋漓。
她对着镜面扯出练习过无数次的温顺笑容,眼底却一片荒芜:
在这个家,她从不是汤露娜,只是张伟的妻子、张家的生育工具,一个沉默、听话、还能补贴家用的免费保姆。
这件名牌尾货的吊牌被她缝在裙摆内侧,像藏着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婆婆王秀兰的念叨还在耳边回响:“三十几岁连蛋都不下,穿这么贵的纯属败家!”
可她必须藏好吊牌——寿宴一结束,这件没弄脏的裙子能在二手平台多卖几十块,要么填娘家家用,要么给总惹事的弟弟还赌债。
娘家觉得露娜嫁入豪门,就该给娘家多点好处,生活费给少了,就街头巷尾埋冤露娜没良心,不孝顺。严重点就直接找上张家,根本不在意女儿的处境。
父母来一次,露娜在张家的脸面就被撕碎一次。
她在婆婆王秀兰,小姑子张婷的眼里就更卑微。
结婚四年,她每月8500的工资卡被婆婆以“代为理财”的名义收走,自己只剩五百块零花,窘迫到卫生巾按片算计。
公司部门聚会次次找借口缺席,以至于被同事当成不合群。
稍微宽松的手头也是每个季度部门按比例发的微薄奖金。
衣柜里的衣服永远带着吊牌来来去去,像她从未真正属于过这个家,只是个临时中转站。
这份卑微,一半源于出身农村的骨子里的怯懦自卑,一半源于那场始于深情、终于算计的荒诞婚姻。
婚后的冷漠与算计早已磨平了汤露娜的期待,现实像是一滩冰冷的泥沼,将她越陷越深。
每次想起这些,都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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