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立刻就放下了轿帘,生怕被他认出来。”
“那谢兰辞呢?他你有没有看到他?”
“没有!奴婢没看到谢将军的身影。”
“春桃,那人有没有看到你?”
“他……应该是没有看到奴婢的吧……当时轿帘只掀开了一条缝,奴婢看了一眼就赶紧放下了。”
苏枝意松开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她的脚步慌乱,神色焦灼。
“如果真的是十七,那他怎么突然来京城了?”
苏枝意喃喃自语。
“要不……我们还是收拾东西,赶紧走吧?”
“可爹爹还在诏狱里……我们若是走了,他怎么办?”
“姑娘,那怎么办啊……这也不成,那也不成。”春桃急得直跺脚。
苏枝意又何尝不为难呢。
她只觉得心头堵得发慌,进退两难。
主仆二人正对着发愁,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执声。
其中一道熟悉的嗓音正是李妈妈。
“这是怎么了?”
苏枝意心头一紧,连忙快步走到院子里。
只见王管家正使劲拉着李妈妈,而李妈妈气得脸红脖子粗,还在往院门外挣。
“太过分了!”
苏枝意愈发疑惑。
李妈妈在苏家待了几十年,性子向来温和敦厚,与人相处向来忍让。
邻里间更是从未红过脸,今日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李妈妈,您先别气,到底出什么事了?”
李妈妈见了她,委屈涌了上来,指着院墙外愤愤道:
“姑娘,是隔壁那家太欺人太甚了!平日里那院子安安静静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今日倒是见到了,谁知一见面竟是他们平白占我们家的便宜!”
苏枝意心头一动,试探着问,“您是说……新搬来的那家?”
“可不是嘛!”
李妈妈喘着气,越说越气。
“方才我去后院打理菜畦,竟看到隔壁的人在拆我们两家共用的那道矮墙。
我上前阻拦,谁知出来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说那墙占了她们家的地界,非要拆了重砌。”
陆羡宅子里,二十来岁的姑娘,定然是叶青柔无疑。
“那道墙都立了几十年了,当年陈员外家住隔壁时,从来没说过地界有问题。”
李妈妈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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