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改得不好。
冷雨樱却飞快地别过脸,目光落在远处的花坛,声音轻得像被雾吹散,可每个字都带着刺:“尹柯,你没必要费这种功夫。” 她的指尖攥紧了口袋里的舞鞋鞋带 —— 那是昨晚练舞磨破的,可尹柯的关心,在她看来却少了点 “真心”,“你改这些只是觉得‘该改’,没发现我扶膝盖是因为舞鞋磨破了皮,没问我是不是需要更合脚的鞋 —— 你根本不懂我对跳舞的在意,只是在走‘互相配合’的流程!”
尹柯捏着舞谱的指尖瞬间泛白,纸页被揉出深深的折痕。他昨晚特意去舞蹈用品店,定制了双软底舞鞋,鞋盒上贴了张写着 “别磨到脚” 的便签,可这些话此刻全堵在喉咙里,连半句都说不出来。旁边有同学举着手机偷拍,他攥紧舞谱转身就走,连夹在舞谱里那片他捡的鸢尾花瓣掉在地上,都没敢回头捡。
邬童看着眼前的乱局,眉头拧成结,把画夹递到冷雨萱面前:“你昨天落在教室的设计稿,我帮你收好了。” 画夹里是冷雨萱画的鸢尾花纹样,他昨晚对着台灯看了很久,还在花瓣边缘补了几笔暖光,“你画的鸢尾很特别,尤其是花瓣的光影,看着很温柔 —— 我猜你应该喜欢这种暖色调。”
冷雨萱却没接画夹,心里的慌和家族的压力搅在一起,让她忍不住竖起尖刺:“邬童,你是不是觉得夸两句设计稿,就算懂我了?”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刻意的疏离,“你没发现我画鸢尾时,总在花瓣中心加个小圆圈,没问我为什么只画这种花 —— 你只是觉得‘该夸’,不是真的想知道我画这些的心意!” 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却被冷漠盖过,“别装了,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在应付‘要相处’的事!”
“我没有!” 邬童的声音陡然涨了几分,银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怒火与委屈,“我注意到你画鸢尾时加的小圆圈,特意查了鸢尾花的寓意,知道那可能是你在意的细节,怕触到你的心事才没问!” 他攥紧画夹,指节泛白,“你为什么总把别人的真心,都当成‘应付’?”
冷雨萱没再说话,转身就往教学楼走,没看见画夹里掉出来的便签 —— 上面写着 “如果你愿意说,我很想听你讲鸢尾的故事”。她耳尖控制不住地发烫,其实她昨晚回教室找设计稿时,就看见邬童对着稿子发呆,也注意到他补的暖光,可家族催婚的压力像块巨石压在心头,加上不确定他的心意,她只能硬着心肠推开。
三人刚走进教学楼拐角,就看见秦言蹊、林米雪、蓝诗悦靠在墙边,手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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