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温宰相变成了所有人口中京都第一贵女的父亲。
他贪,都变成了为百姓贪。
温宰相若是不贪,温令仪去哪里弄钱捐给灾民?
在皇帝跟前阿谀奉承,亦成了为民请命。
如果不好好培养君臣关系,温宰相怎么为百姓说话?
温令仪就是这样善良又聪慧的奇女子。
所以从她口中听到要把婆母送到那等地方的话,陈文礼震惊到以为她得了失心疯。
“被人捉奸的典范?”
温令仪早就度过了那段最难捱的日子。
此生最难释怀的耻辱,被她随口挂在嘴边讥讽。
她知道父亲就是老皇帝豢养的钱袋子,哪日想用了,只需找个借口开刀。
反正父亲除了老皇帝把所有人得罪个遍。
所以温令仪用尽一切力量去发光,亮到足以照亮父亲,照亮相府。
她其实很谨慎,除了陈婉柔这个手帕交,不信任何人。
谁曾想,被她拖入地狱。
一切都毁了。
她数年来所做的努力,尽毁。
陈文礼再次哽住,心也似是破了个大洞,冷飕飕地灌风,“我错了,侯府的人都错了。可令仪,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心悦你已久……”
温令仪嗤之以鼻:“你可知这十八位妾室为何没有你藏在青州的小表妹?”
陈文礼心头一惊,瞳仁不自觉放大。
刚说的‘真心’化作无形巴掌狠狠抽在脸上。
可她怎会知晓?定是胡编乱造!
“什么表妹?本候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疯了,疯的不轻……”
陈文礼慌了。
近乎是爬起来往外冲。
耳边还充斥着女子冰冷无情的嘲讽:“懦夫、孬种、废物……”
屋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气。
温令仪唤了几声‘青芜’,还叫了其他侍女名字。
无一人出现。
可见定远侯府的下药的腌臜手段一脉相承。
温令仪披上外衫推门查看,一堵肉墙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地上,躺着生死未知的定远侯陈文礼……
温令仪惊得差点叫出声。
可提灯看清‘肉墙‘的全貌,她死死捂住嘴巴,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如陈文礼所言。
疯了?
“我以为,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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