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丝毫不顾百姓死活!
再往后翻,才知道相府这个小姑娘为大周做了多少。
皇帝将册子合上后,温令仪缓缓跪地:“陛下,请为臣女做主。”
“吾父并不知晓臣女所做之事,与镇国公府甚少往来。卫小将军只是知恩图报、饮水思源,到了太后娘娘口中为何如此不堪?父亲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臣女虽已身为人妇,却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此诬陷!”
“昭昭啊!”
温柏快心疼死了!
他甘心做皇帝老登的狗,便是要让闺女儿能挺起胸膛做人。
可就因为太后死妖婆一句话,皇帝老登竟然怀疑他的忠心?
心寒!
彻彻底底地心寒!
“笑话!你这丫头牙尖嘴利,主动将你父亲植党营私的证据递上来,竟有脸求皇帝做主?”
太后瞥了一眼那册子的内容,便以为拿住了温柏的大把柄。
激动得指尖都在颤抖。
“赈灾捐物、输粮助军都是朝廷该做的事情,那是要为帝王在史书上增添功绩的!你可否告诉哀家,若是相府无不臣之心,为何要私自积攒声望?”
温令仪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目光坚定地看向老皇帝:“陛下可否让宫人取一盆醋水?”
皇帝的疑心病确实重。
一边感动温家为大周百姓做的贡献,一边又觉得太后所言极是。
朝中除了温柏没有任何他信任的臣子,若温柏有不臣之心,皇帝太寒心。
他自认为对温柏最纵容,君臣之间私下相处甚至更像契友。
皇帝看了温柏一眼,这老家伙竟然傲娇上了,头扭到一边,不言不语也不跪。
仔细看去眼眶还有些红。
皇帝气笑了。
这老东西的嘴巴像刀子,不是最锋利了?怎地今日被太后指责都不争辩几句?
是信任他的宝贝闺女,还是彻底倦于世事?
皇帝应允,很快用金盆盛满的醋水端上来。
内侍官本来要端到温令仪面前,温令仪却道:“劳烦陛下亲手将那本册子泡入醋水,免得再有人说臣女使了手段。”
太后疾言厉色:“混账!你这是再指责哀家?”
温令仪垂眸:“臣女不敢,劳烦陛下。”
等内侍官端着醋水来到皇帝面前,皇帝捏着册子问道:“这可是你相府的功绩,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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