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赏赐便越丰厚。大周百姓,尤其是北疆一带对他的敬重便越深。
所以、所以他与北疆王商量好,让他们时不时进犯周边百姓,他一仗一仗地打下来,总有个循序渐进吧。
谁会像镇国公府那般蠢笨,还有卫铮那无知小儿……
里面形容他的字眼是:外通仇敌、卖国求荣!
不是的不是的!
他没有卖国!虽然牺牲了几万将士、几万百姓……但每一仗他都胜了。
与北疆王的筹谋,不过是为了更小的牺牲。
没有卖国!!!
皇帝忽然被气笑了。
奏折的内容还有何质疑?只是这其中夹着一张使他更加愤怒的字条。
还不能杀,不能杀。
一瞬间,皇帝的面容似乎都苍老了。他努力平复呼吸,声音嘶哑:“长平侯、骠骑将军失律犯禁,国法难容。着即杖责四十,念其往日军功,暂罢其爵位、革去军职,锁拿归府,听候发落。”
“父皇——”
江景珩万万没想到会如此重罚。
舅父他做了什么?能引得父皇这般恼怒?!
皇帝不想再言,更不想让他皇儿再开口。否则……足以灭族,他又当如何?
江景珩看出父皇心意已决,试着伸手去拿奏折。
他听到轻嗤一声,抬起眼便瞧见卫铮用一种无比轻蔑的眼神睨着他,仿佛再说:你敢看吗?看了可别后悔哦。
瞬间便把江景珩架在火上烤。
看不是,不看也不是。
不看不知道舅父犯了多大错误,他又该如何从中周旋,如今的他需要舅父相助!
可若是看了,万一舅父的错误根本无法挽救,他该怎样面对父皇,面对母妃,面对朝中重臣?
犹豫片刻,江景珩还是没有拿起奏折。
父皇没有允许,他不该忤逆。
羽林卫统领带将进殿,架起人便往殿外拖。
蒋震不从,大呼冤枉:“陛下明察秋毫!为何偏信小人谗言?他有何证据……”
羽林卫统领立刻把蒋震的嘴堵上,冷冰冰地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想抄家灭族你便继续闹,我等会给将军大开一条黄泉路。”
蒋震瞬间安静如鸡。
他看向卫铮那副胜券在握地模样,猩红着双眼,目光似淬毒的利刃,死死剜着卫铮:此仇不共戴天!他日我定要啖其血肉、剥其骨皮,将你挫骨扬灰,受尽炼狱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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