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回过头,上前两步打开门,只见周燕端着一个大瓷碗,里面是热气腾腾的面条。
上面还卧着一个金黄色的鸡蛋,还有几点翠绿的葱花。
“妹子,我想着你刚来,季营又回来的少,家里肯定没吃的,所以就给你端了一碗面条。”
“别嫌弃,先凑合着吃点。”
周燕的笑容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温暖。
林清栀看着那碗面,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连忙伸手接过,碗壁传来的温度一直暖到了心底。
“嫂子,太谢谢你了。”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哽咽。
“这谢个啥,快趁热吃,我回屋去了啊。”周燕摆了摆手,转身步入月色之中。
林清栀坐在冰冷的屋子里,吃着这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心中五味杂陈。
从她穿越过来,周燕是第一个对她这么好的。
她本来以为季寒川重伤残疾,自己只要和他好好说,就可以在海岛有个容身之所,施展抱负。
可从今日的事情来看,他没有残疾,也不只是个战士。
那他为什么会打电报说自己重伤残疾了?
林琳又是为什么会知道季寒川品行不端,爱沾花惹草的呢?
这些问题像一个个未知的谜团,不停在脑海中盘旋。
林清栀喝完最后一口热汤,本想洗碗,却没有找到水龙头,厨房里的水缸也是空的。
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入夜,她点亮桌上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屋。
她蹲下身从行李箱里数好钱放在桌上。
又拿出之前带的绘图纸,以及铅笔和刻度尺,依次摆好放在桌案上。
不管季寒川到底是什么想法,自己既然来到了海岛,就得想办法留下。
就先从改造输液架开始吧。
白日里那个摇晃的老式输液架在她脑海中盘旋,每一个需要改进的细节,都被‘刷刷刷’的写到了纸上。
直到最后一个结构草图成型,林清栀才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
习惯性的抬起右手想看看时间,结果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手腕。
明天一早就得去把手表赎回来,不然还真不习惯。
清晨,嘹亮的号角声刺破了林清栀的梦境。
她猛然坐起,有片刻的恍惚,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冷灶冷锅就算了,连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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