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拉高兜帽,低头快步行走,刻意避开主要街道的监控摄像头。走在湿滑的背街小巷里,他总有种微弱的、像是被窥视的异样感,但几次猛然回头或借助橱窗反射观察,都只看到匆匆避雨的行人。他将其归咎于过度紧张。十分钟后,他闪进一家招牌闪烁、环境嘈杂的黑网吧。
“开台机子,角落的。”他将一张湿漉漉的钞票推给网管,声音压得很低。
选择最角落的机器坐下后,凌天没有直接开机,而是从口袋掏出U盘插入接口。屏幕亮起,不是熟悉的Windows界面,而是一个极简的TAILS Linux live系统。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启动Tor浏览器并设置了多个节点跳转。匿名性不是绝对的,但至少能增加被追踪的难度。每次连接暗网都像在雷区行走,被各种扫描探针嗅探是家常便饭,他必须习惯这种无处不在的风险。
正当他浏览暗网论坛时,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一个红色警告框——又一个低权限的扫描探针正在尝试嗅探他的虚拟网关。
凌天习惯性地眉头一皱,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迅速切断了当前链路,清除了临时缓存,并换用了另一个备用的匿名节点。整个过程不到十秒,他后背却已惊出一层细汗。
“阴魂不散...”他低骂一句,加快了浏览速度。
暗网上没有新的追杀令,这让他稍稍安心。转而搜索本地信息时,一个热门话题引起了他的注意:#九眼桥疯狗病事件#。
点进话题,多是模糊的视频和惊恐的文字描述:“力大无穷”、“见人就咬”、“皮肤发绿”、“官方通报说是狂犬病,但谁信啊!”
凌天本能地将一段最模糊的现场视频下载下来,导入自己编写的视频分析软件中。他集中精神,地脉视觉被动激活。
电脑屏幕上原本噪点满满的画面,在他眼中开始浮现出一缕缕不断自我复制、像腐烂的苔藓一样侵蚀覆盖着原始像素的暗绿色数据流。这与之前追杀者身上那充满侵略性、如同攻击代码般的红色数据流截然不同,更像是一种腐败的、失控的“信息病毒”。
“危险等级...中高。”凌天喃喃自语,目光再次下意识地瞥向空空如也的钱包。“这种混乱的源头,通常是各方视线的盲区,或许是暂时的藏身之所...甚至,处理掉它,可能能从某些渠道换到急需的资金。”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一道无法忽略的系统警报,持续占据着他的思维后台。风险极高,但他已被逼到墙角,几乎没有其他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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