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浅挥舞着手中的破折扇,抽了消瘦男人的手臂几下,趁着打人的机会,她的左手也动了,被她捏在手中的银针,快准狠地扎向被她用扇子敲打过的地方。
坐在对面的另外两人,见同伴被一个女流之辈欺负了,两人瞬间站起来,不由分说地就要推搡苏沫浅,试图把苏沫浅推倒在地。
在他们眼中,女人跟男人没什么区别,惹到他们头上,照打不误。
苏沫浅也正在寻找机会,瞧见他们不仅站起来,还伸出了手,她借此机会,在推搡间,她手中的银针也毫不客气地扎向两人。
站在苏沫浅身边的几个年轻人,看不下去了,三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说出来的话还那么难听。
也不能怪人家女同志找他们算账,要是这话搁到他们身上,他们也气得揍人。
其中一个高个男人站出来,打抱不平道:“你们再这么不讲道理,我去喊列车长了。”
高个男人还以为会跟对方扯会儿皮,他也做好了跟对方打一架的准备,谁能想到,他话刚落,刚才还在欺负女同志的三人竟然齐齐打着哈欠,又坐了回去。
他们哈欠连天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几天几夜没睡过觉呢。
高个男人面露狐疑,但也没说什么。
苏沫浅还面露感激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高个男人信心满满,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话这么好用,竟然把那三个人吓退了。
他对比着自己跟那三个人的身高,瞬间找到了合理的解释,他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身高把人吓退的。
苏沫浅这边的热闹平息了,周围的人见没热闹可瞧,也纷纷收回视线,该聊天的聊天,该喝水的喝水。
就连苏沫浅身后的高个男人,也找相熟的人去侃大山了。
苏沫浅一直站在消瘦男人的不远处,她的视线也在座椅底下的几个行李袋上逡巡。
尤其是那个长了六根手指头的男人座椅底下,他那边的硫磺味道最浓。
苏沫浅又挪了挪位置,站在了六根手指的男人身旁,她学着过道里的其他人,像是站得太累了,伸手锤了锤腰,又缓缓蹲下身子歇息一会儿,她忍受着空气中各种复杂的味道,精准地找到了那个疑似藏有炸药的行李袋。
苏沫浅又等了一会儿,她看到坐在消瘦男人身旁的两人,端着茶缸,站起身,看样子是去接水喝。
等那两人离开,苏沫浅趁所有人不注意时,直接将那个藏有炸药的行李袋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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