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心怀鬼胎,意图不轨。
可惜,可惜我黑云寨的那三千子弟兵了。
二当家,兄弟都已经没了,等着我,我这就送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去见阎王,去底下陪咱的兄弟们!”
话音落罢。
谢宝庆的背影也是渐行渐远。
虽说此人占山为匪,从头到尾就没有一个地方值得人称赞和喜爱。
但他那股子只为了自己的混蛋劲儿,倒是真的有几分格外的魅力。
而在看到谢宝庆这人彻底地离开了唐家酒楼之后。
唐稷那双盯着他的眼睛这才放松下来,心里也终于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这个谢宝庆倒还真有几分吓人啊,还好他的心中尚存几分良知。
这种赌博的危险系数实在是太大了,只不过......这种赌博的回报更大。
日后若是有机会遇到这样的赌局,自然还是要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尝试一番才行。”
唐稷的嘴角多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而紧接着,唐稷便踱着步子,缓缓走出了唐家酒楼。
尚未等身旁的唐管家冲着他询问一番。
唐稷便翻身骑着身边的一匹快马急匆匆的飞奔了出去。
不多时。
唐稷便乘着快马来到了皇宫之中。
正在与家人共同吃饭的皇帝李佑堂一听外面是唐稷求见。
他只是老脸一黑,随即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
“唐稷?让他在外面跪着去吧,朕今日好不容易忙里偷闲,才能与太子和长公主一起吃个家常饭。
反正那小子的膝盖硬,让他在外面多跪一会也无妨!”
“不.....陛下,唐大人说了,他此次前来是有急事儿的。
如果您现在不见他,等到京城覆灭的时候,再见他就晚了!”
海公公满脸紧张的阐述着刚才从唐稷口中听过来的原话。
而皇帝李佑堂闻言,则是整张老脸都爆出了青筋来。
“唐稷这小子是不是又犯了脑疾啊,海公公,你确定你见到唐稷的时候,他的状态是正常的吗?”
太子李厚照还是很在乎自己的这位仁兄的。
为了能让唐稷一会儿不在父皇的面前死的太难看,他尽力的用自己贫瘠的脑仁去圆着事件。
“不,太子殿下,以老奴之拙见,这个唐稷绝对是在十分清楚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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