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走上台,在聚光灯下格外耀眼,颇有几分艺术家的气质。
姜栖余光瞥见陆迟,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回到了座位,正神色淡淡地望着舞台上的人影。
还真是不会错过白月光高光的一分一秒。
宋秋音调整好琴弓,深吸一口气,开始演奏。
选的是圣桑的《天鹅》,琴弓在弦上滑动,大提琴低沉悠扬的旋律缓缓流淌,音符如涟漪般散开。
她的技巧娴熟,揉弦细腻,情感表达也恰到好处,确实拉得不错。
台下宾客纷纷露出欣赏的神色,只有江夫人还是不屑一顾,脸上写满了鄙夷。
姜栖对音乐只懂皮毛,只觉得这曲子沉郁得像是给这寿宴蒙了层阴影。
她百无聊赖地扫了一眼陆迟,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像上数学课一样认真。
结果刚转头,发现陆迟也在看她,两人的视线不期撞上。
姜栖一愣,下意识地别开视线,心里暗骂。
看什么看,是不是在鄙视我没你白月光多才多艺!
她觉得落了下风,又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陆迟眉头微皱,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词。
就在这时演奏结束,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台下掌声雷动,宋秋音优雅起身,微微鞠躬,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谨以此曲祝愿江爷爷松柏常青,福寿康宁,愿您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行了行了!”江夫人突然高声打断,声音尖锐得全场可闻,“一首曲子拖泥带水拉了那么久,祝词也要说个五分钟吗?磨磨蹭蹭的,是打算在台上生根发芽,还是等着人给你颁终身成就奖?后头还有人表演!赶紧下去!”
江夫人本来就反对她上台,拖拖拉拉得更烦了。
宋秋音脸色煞白,抱着大提琴踉跄下台,心里憋着一口气。
江逸帮她憋着那口气窜到姜栖身边,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秋音这水平甩你八条街了吧?她家境那么普通,却能拉一手好琴,这才是真才女,再瞅瞅你!”
姜栖早就习以为常他的挑衅,慢条斯理地嗑着瓜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拉的。”
“这么自豪,你是她老公吗?”
"你妈刚刚夸她的时候把你漏了呀!”
每说一句,江逸脸色就难看一分,“你少胡说!我们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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