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一定很像她妈妈吧?”
许凌霜落落大方地坐下,微笑着回应了几句,举止得体,谈吐优雅。
肖文海带着长辈特有的关切,顺势说道,“她啊,哪哪都好,就是眼光太高,终身大事一直没定下来,真是让我们操心。”
许凌霜熟练地打着哈哈,将话题引开,“舅舅,这种事要看缘分的,急不得。”
她巧妙地接过话头,与几位客户侃侃而谈,但心底却有一丝注意力,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刚才在走廊上惊鸿一瞥的那幕异常景象。
——
与此同时,夜阑14楼的私人台球室内。
陆迟穿着一身休闲装,俯身瞄准台球,姿势标准而专注,眉宇间却笼罩一层化不开的郁色,
“砰!”白色的母球被精准击出,将一枚花色球利落地撞入袋中。
贺云帆瘫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一杆接一杆,几乎要将整个台面清空,终于忍不住坐起身,开口调侃,“唉,你都在这儿打了一天了,手不酸吗?怎么,是打算在这张台子上打到地老天荒,直接羽化登仙?”
陆迟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机械般地继续摆好球,准备下一杆。
贺云帆走到他身边,靠在台球桌沿,继续说道,“公司不敢去,电话不敢接,消息也不敢回,你这样躲着姜栖有用吗?你这个婚早晚都得离,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陆迟击球的动作几不可察地一顿,母球偏离了预定的路线,软绵绵地撞在库边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直起身,将球杆像拐杖一样杵在地上,沉默了半晌,才冷不丁地问,“就没有办法不离吗?”
贺云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挑了挑眉,故意拉长了调子,“有啊——当然有办法。”
陆迟的眼神瞬间聚焦在他脸上,带着认真的探寻。
贺云帆坏笑了一下,给出了自己的锦囊妙计,“你可以给她跪下试试。”
“就那样,‘噗通’一声跪下了,然后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流涕地说,‘求求你了,老婆,别离婚!以前都是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我发誓,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好好当个二十四孝好丈夫,对你唯命是从,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说不定啊,她一心软,就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呢?”
陆迟越听脸色越黑,将手中的球杆不轻不重地拍在他身上,咬牙道,“你小子又在给我出什么馊主意!成天想着法整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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