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逼,不停地在查你,如果再发现你和宋秋音还有接触,难保他不会顺藤摸瓜,到时候,当年的事他未必不会有所察觉。”
姜屿川闻言,脸上非但没有惧色,反而露出一丝近乎狂傲的冷静,“你以为他现在就没察觉到什么吗?他卢县那边调查的人撤了,却又难得松口给了姜启年一些甜头。”
“这一天早晚会来,与其被动接招,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话音落下,他手指轻巧地提起一枚被围困的白子,完成了一次击杀。
方之璇的视线落在棋盘上,方才一直处于下风的黑棋,竟因姜屿川看似冒险的两步,瞬间扭转局势,颇有几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味。
她缓缓抬眸看向他,眼中难掩惊讶。
姜屿川的眸色深沉涌动,里面涌动着难以揣度的暗流。
方之璇依旧看不透这个男人,她按照姜屿川的安排,将宋秋音接回了自己的公寓。
宋秋音拖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脱下了病号服,换上了一件素净的粉裙子,因为久病,她的脸颊消瘦苍白,透着一股弱不禁风的楚楚可怜。
她站在客厅中央,目光挑剔地打量着这个房子,三室一厅的格局,面积尚可,但装修简洁,甚至有些朴素,与她想象中相去甚远。
“这房子,是姜屿川买给你的?”
方之璇站在她身后,平淡地回答,“不是,这是我自己上班攒钱买的,贷款还没还完。”
宋秋音撇撇嘴,显然不太相信,背靠着姜屿川这样的人物,方之璇为何还过得如此清贫。
她拖着行李箱,脚步自然地停在采光最好、面积最大的主卧门口,状似无意地问,“那我住哪间?”
方之璇向前一步,挡在主卧门前,提醒道,“宋小姐,希望你搞清楚现状,你现在是寄人篱下。”
宋秋音表情一僵,眼底闪过一丝难堪,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她扯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住客卧就行,谢谢你收留我。”
“宋小姐在这安心养病吧。希望这段时间,我们能彼此安好,互不打扰。”
方之璇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拿起包,出门上班去了。
门关上的瞬间,宋秋音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屈辱感在她心中蔓延。
从上高中开始,她就无比努力,拼命学习各种技能,让自己变得多才多艺,试图用后天努力填补先天背景的不足。
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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