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好并且是唯一的朋友,张建设。
张建设看赵东北魂不守舍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赵东北如实相告后,张建设出言安慰他,并提出带他出去喝酒。
就这样两人来到校外开着赵东北的车去了一处小摊上喝酒,到了那里后赵东北喝了很多酒,很快就喝醉了。再后来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当晚张建设喝酒了没?”刘蟒听出了一丝不对后问道。
赵东北想了下后回道:“应该喝了,但是不多。”
“之后呢,你是怎么回去的?”
“还有据李媛媛的室友和当时在周围卖糖葫芦的人的口供来看,案发当晚是你的车带走了正在去往歌舞厅的李媛媛。这件事你有记忆么?”
面对刘蟒的问话,赵东北强忍着哀伤答道:“我,我不记得了,我自己的当晚我确实见过媛媛,并且我很确定我听到了媛媛的声音,但我不记得她当时说的是什么了。”
“之后呢,你是什么时候在哪醒过来的?”刘蟒继续问道。
“之后,之后...”说到这里赵东北一度哽咽道:“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公园的湖心亭里,边上....边上是一把斧子和...和早已经四分五裂的媛媛...”
说到这里赵东北情绪在读崩溃的掩面痛哭.....
“那你是怎么离开的哪里又是怎么回到的家里?”
赵国荣一声厉喝:“别他么哭了丢人现眼的东西!”随即抬起手“嘭”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
听到父亲的怒吼,赵东北面色惊恐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后止住了哭声哽咽道:“我当时吓坏了,当我正要离开那里的时候,张建设跑了过来。”
“一见面他就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处理了尸体并把我送回了家。”
看着儿子的样子,赵国荣叹了口气说道:“剩下来的我来说吧,当晚我儿子是被他朋友送回来的,那孩子我见过。”
“当我听完他说的全部后,没来得及多想的时候,他让我赶紧找关系给儿子弄一份精神病的鉴定报告,说只要有这东西我儿子就会没事,并且他保证绝对不会出去乱说。”
听完赵国荣的话后,刘蟒看向赵东北又问道:“你在湖心亭见到张建设时对方是走过来的还是跑过来的?”
“应该是跑过来的吧,我记得当时他气喘吁吁的。”赵东北想了一下回答道。
好,今天先这样,我们就先告辞了。说完刘蟒起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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