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笑翻。
安弥当时如被雷劈,方眠的每一个字都已经能超出她的理解范围。
周秉放喝得醉熏熏,看她僵硬的表情,咧着嘴笑,“还有未成年呢,你们这群畜生说话别乱喷粪。”
他坐直了身子,看她有些尴尬僵硬的表情,醉意上头,心里还挺好笑,这才哪到哪,安弥就是太一本正经,什么都太容易当真,有时候才会显得很寡味。
不过,他不嫌弃她。
青春期的眼神,他看一眼就能明白,她喜欢自己。
挺好,比喜欢别人强。
他也乐意被她喜欢,反正又不用回应。
别人喜欢他,他还不乐意呢。
在他的脑子里,安弥永远都是个小孩儿,也下意识不想让她听见这些三流荤话。
那是安弥第一次觉得,她接触的周秉放,和方眠所接触的周秉放完全不一样。
她是跟随安全感,按部就班把周秉放当成一种可靠依赖。
而方眠,周秉放虽然老是嘴里在骂她,更多的却是不经意流露的亲昵和一股两个人之间不用多言的莫名底气。
自从这件事,这个词,在她脑子里像是被污染了。
她喊不来周聿非哥哥。
因为人心黄黄。
外面,暴雨如柱,安弥快郁闷死了,房间住满了,回家又打不到车,换了个打车软件,依然是附近没人接单,雨幕砸得密集看不见人形。
她回头看了眼酒店,在想,周聿非为什么不回家?
他和安佳觅吵架了,因为她。
会不会也砸东西,破口大骂?
觉得自己邪恶又可笑,周聿非和安佳觅肯定和她爸爸妈妈不一样。
蔡瑶和安井元争执地脸红脖子粗的时候,总是无视安弥,她六七岁之后,两人的发展往往反而变成夺孩子。
“我之前累得在家养病还要看你姓安的种,现在你跟我说,我什么都没顾好?那安弥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她被妈妈晃的脖子疼,更像是蔡瑶一种证明功劳的存在,吓得咬着唇压住腔,连泪都不敢抹。
安井元不甘示弱,冷哼,“那又如何?她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咱俩离婚你别想要孩子,简直泼妇,安弥跟着你能学什么好?”
蔡瑶生气了,把孩子推一边,“我生的,你想要就要?!你算什么?你陪过她几回?这时候知道装好爸爸了,让安弥自己选,跟谁!”
冷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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