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行为甩锅!”
周聿非闻言不吭声了。
他深深凝住她,问的很轻很轻,“真的觉得我很恶心吗?”
安弥应该毫不犹豫地说是字的。
可是看着他黑洞洞死气沉沉的眼眸,她竟然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有股错觉,仿佛她的答案是那么重要。
重要到她说什么就会是什么一样……
安弥坐到离他远远的,“小叔,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
人不会突然坏掉。
周聿非点了根烟,深深凝睇着她,“难言之隐……,不能人道算吗?”
?????
安弥才反应过来!
怎么可能,她都接触过两次,他的身体带反应了,怎么会不能人道……
她的视线不自觉得地落在他腰带下方的裆部。
呼吸一停。
她在干嘛。
他能不能人道跟她有什么关系。
“所以安佳觅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就招惹我以牙还牙?”
周聿非轻掸了掸烟,“安弥,你自己说过什么话,真的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周聿非21岁的时候又尝试过一次自杀。
一个人的绝望要是刻入骨头,第一反应永远是悲观的,负面的。
那时候他刚入周氏工作,没日没夜的超负荷工作, 他已经筋疲力尽,可,如果一停下,他立刻会联想到死。
他在没日没夜的加班中,周秉放已经遇见了徐旼一见钟情。
他那天回到初中母校给毕业生做演讲。
面无表情,声音无波,看着台下。
夹在一众乌压压的小孩头,有个人在哭鼻子。
周聿非是演讲完毕,叼着烟去了天台。
冷碎的眸光,夏季的晚风在傍晚又燥又闷,他扯了标准的领带,丢到地上。
安弥抱着膝盖在角落里哭得不能自己。
周秉放开始恋爱了,她以后又要变成一个人了。
她讨厌一个人,对群体的渴求是打小发自内心深处的期盼。
“你在哭什么?”
周聿非咬着烟,双脚停在她身前,看她像落单的刺猬,缩在天台的角落。
眼睛真大,他想。
第一次在想,那么大的眼睛只能盛下周秉放,是不是有点浪费?
周聿非忘了跳楼的事,在毕业季他要是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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