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
白舟额头汗水涔涔。
只有近距离接触才能知晓,这个男人究竟给人带来了什么样的压迫感!
空气中的重力像是改变,白舟仿佛深陷一座泥潭。
——这个男人,绝对是6级甚至更强的存在!
白舟完全看不清他的任何动作,面对这位校长不要说提起战意,身体本能地就在哀鸣和退缩。
这是一种生命层次的绝对压制,仿佛地上的老鼠看见在天空翱翔的苍鹰。
不能理解!无法力敌!
表面上看,这个自称校长的男人穿着定制的西装,近距离观看才能看清在他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
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可却不让他显得苍老,只是恍惚看见刀与剑的光影烙印其上。
这样一个男人,实在不该出现在这座破败发霉、遍地废墟的教学楼里,他应该将胸前的白玫瑰换成红玫瑰,然后盛装出席某个金碧辉煌的舞会。
但他就是在胸前别了一朵白玫瑰,像是要去参加肃穆的葬礼,又或是要为某人送葬。
明明既没有怪物的狰狞凶恶,也没有不加遮掩的杀念恶意……
但看见他,白舟就觉得自己像是那个采蘑菇的小姑娘,看见了戴小红帽躺在床上的的狼外婆。
明明外婆就躺在那里,戴着红帽背对自己,声音慈祥而且温和……但他就是觉得心头悚然,仿佛不详的事情随时都会发生。
穿西装的老头看起来心情不错,但当狼脱去伪装的小红帽,可就要张开它的血盆大口吃人了……
骚包的男人像是一只张开翅膀花枝招展的蝴蝶,华丽的着装在破败的走廊中迈步而来,但睥睨间却像一头巡视领地的野兽。
“青春嘛,我懂……叛逆轻狂。”
校长在白舟身旁轻语,路过时带起一阵缭绕雪茄香气的微风拂面,两人的脸庞刚好面向相反的方向。
“当年我也是学业与风度俱佳的人气青年,男生以和我结交为荣,女生都对我青眼有加。”
“我也曾在桥上捧一本《局外人》伪装文学青年,和朋友一起偷看过往女生的小腿。”
“——但那都是高中毕业后上大学的事情了。”
话语在这稍作停顿。
校长眯起眼睛,摇了摇头:
“我一直觉得,在什么时间就要做这个时间该做的事情,比如学习。”
“你不能在该学习的时候享受青春,该享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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